这是,不被允许的事情。
从古至今,未曾发生过的事情。
“自我意识?”
暴食似乎对这个词产生了兴趣。
他舔了舔嘴角,那双血红的宝石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好奇也有满足。
“但是不对哦”
在那片被浓郁血雾轻轻缭绕的幽暗空间内。
暴食缓缓踱步,猩红的舌头在干涸的唇边优雅地划过。
仿佛是在品味着即将揭晓的秘密之甘美。
他的目光深邃而复杂,如同深渊凝视着维多利亚。
“我此刻所行所感所言,皆是主人的意思”
暴食舔了舔舌头,意味深长的盯着维多利亚道:
“毕竟,我拥有主人全部的记忆”
“全部,哪怕是你这所谓的“母亲”
也未曾了解过的”
“什么?”
维多利亚有些不甘。
她隐隐约约知道,这家伙说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是她想的那样,那确实是她不知道的。
“啊啊啊啊!”
暴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那笑容中既有对胜利的满足,也有对维多利亚无知的怜悯。
“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主人的母亲,可是你有了解过什么”
“又知道什么?”
“啊,对”
暴食看向维多利亚笑道:
“像一直被主人保护的你,又能知道什么?!”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无误地刺入了维多利亚的心脏,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刺痛。
是啊!
她一直被保护着。
维多利亚看向周身血雾。
哪怕是现在,在这种无意识的情况下,她依旧被保护着。
“够了!”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骤然响起,打断了暴食的嘲讽。
“我在问你话呢!”
“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拥有的,”
“自我意识?”
“我都说了,我并不认为是。”
“如果,你要将此,称为自我意识的话,那么愿称之为爱”
暴食抱着身体,述说着一切,面色潮红,述说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