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群也觉得很疲惫,但是可以说是毫无收获,而墨符也不会再有反应,变成了我增哪里,它就在哪里。
再这么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不过幸运的是,有人正等着我们呢。
我与何群对视一眼,重新去寻找那些黑袍人。
他们也知道某些线索,只不过没有在我和何群的考虑范围之内。
如今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他们就是我们最后的王牌。
当我们走回去时,看到会议室内的一幕时,相当的吃惊。
他们已经筋疲力尽的坐在地上,一个个的盘膝入定,看起来是在修行。
他们是属于同门吗?修行的办法都是一样的。
“他们累了。”何群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说,“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他们最先把你引到这个陷阱里。”
“墨符最先到的是这个地方。”我说。
何群甩了甩手里的朱砂剑,直接就劈向看不见的障碍,听到一个闷闷的撞击声,我们和屋内的他们来了个面对面。
“陈长生。”他们没有再带着帽子,在看见我和何群的时候,眼中迸出怒意。
我冷笑着说,“你们可真有意思,是你们想要对付我,被我打击以后,就开始摆出愤怒的样子,以为自己是受害者吗?”
“你和他们是讲不通道理的。”何群冷冷的说,“他们只知道自己有多重要,对别人的生命都是不在乎的。”
“怎么不在乎?”其中一个人跳了起来,“我是有办法救活我的亲人的,都是你陈长生破坏了这一切。”
其他人也露出同样的表情,仿若自己是正义的使者。
我嘲讽的笑着,“你们害死的人呢?他们和你们又有什么因果?难道是害死你们亲人的凶手吗?”
“他们也许是认为,别人的命不是命,任由他们索取。”何群又在旁边补了一句,“你和他们是讲不出道理的,多累呀。”
指责我的那一位,眼神有了闪躲,但更多的依然是愤怒。
他们明知道我和何群的话是对的,但却不肯认错。
无所谓。
他们就算是认错,也不是向我认,而是那些被他们害了性命的无辜的人。
“和他们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还挺累的。”何群挥了几下朱砂剑,“送他们上西天吧。”
“行!”我不客气的说。
其中一个人愤怒又震惊的喊着,“陈长生,你要杀人?”
“你们能,我就不能了?”我冷笑着问。
我的话显然是超过他的认知,他结结巴巴的说,“我们、我们是活着的人。”
“被你们害的人就是死的吗?”何群已经不耐烦起来,“这废话这么多,叶文君是怎么找上你们的,真没有意思。”
他们的脸色大变,毫不犹豫的扑了上来。
当然少不了要打上一架。
我发现他们在动手时,与之前是完全不同,可以说是束手束脚,好像有东西缠在他们的四肢上,让他们的行动变得特别的不灵便。
我也弄不清其中的原因,只能说是尽力而为。
直到,其中一个人被笔尖点中时,他的眼神一变,竟然变得呆滞,然后就摔躺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这个变故太过突然,令所有人都是一怔,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吧。
我本能的摊开双手,“不要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可能是太累了。”
他们当然不可能相信我的话,不顾不管的将法器丢了过来。
他们人多,法器自然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