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既然你身子已经好了,打算何时回去?”北冥涯总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自从苏倾言头一回出事以后,他的这种感觉就极为浓郁。
即便放纵她,但又心里放心不下,尤其是这次寒症一事,可想而知。
北冥涯在心里是恨不得将人牢牢的禁锢在身边,让她一刻而无法离开自己,可这事,却也直觉,她是不会这般容易回去的。
而这次北冥涯却是想错了,即便苏倾言不回去,也不打算让他一人先回去,知晓先前亏欠的太多,苏倾言怎会不知晓这点。
听了这话后,苏倾言依偎在北冥涯怀里,道。“你是我夫君,你在哪我便在哪,换而言之皆是如此,你觉得这般可好?”
“这么说来,你是打算插手此事了。”北冥涯多少有些无奈,但对这话甚是满意,眼里带着宠溺,笃定的语气肯定了下来。
苏倾言并未答话,不觉想到,前世的她怎么就没发觉北冥涯其实对她是真的一心一意,那个时候她虽身为侯府的千金,但也过着小心翼翼的日子。
正是因为她是王妃,又是侯府的千金,父亲觉得亏欠她给她谋了好婚事,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格外注意规矩,从不愿招惹是非。
到最后,她是没想到,算计她的反而是身边最为亲近的人。
另一边,瑾七受命苏倾言将此事告知了张目,岩山上张目只是静观其变,倒像是还未曾找到进入地宫的法子。
这岩山,几百年前就有地宫,传言,岩山之中有一位神仙在此修炼,地宫之中如同仙境一般,若不是有人亲眼见过,又怎么会传出这等传言来?
只不过到如今,这种传言已经慢慢消失,只有在史记上记下过一笔。
“我家主子说了,若是将军依旧是寻不着地方,不如就暂且搁着,倒不如从另一方去查查,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瑾七将话带到后便急着赶了回去。
张目思忖一番,在还未打草惊蛇之前便让人隐藏了下来,留下一些人后自己带了几个随从先回了京城。
襄王妃的意思是想让他去盯着全太师,这太师位高权重,君王十分信任此人,若仅仅是凭着他只字片语恐怕不足以让人信服,别说旁人,若非这话是襄王妃让人传过来,他自是也不信。
全太师足智多谋,别国边关常年经受他国扰边境,尤其是别国因为不似其他几国繁荣昌盛,虽地域宽广辽阔,却在这点上略低一筹。
当年也是淮国的臣子,如今不再依附淮国,当然是不妥当。
何况太师曾以句话便让别国依附淮国,每年进贡,因此让其他国忌惮了不少。
“将军,咱们去岩山像是白跑了一趟,不知将军要查的是甚?”
身边的随从有些疑惑,去了几日什么都没查到,反而又急着赶回京都,着实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