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涯却是将人抱的更紧了,沉吟道。“这次回来可还有事未曾办妥?”面对这个丫头,北冥涯一再纵容,凡事不过问,但只要她开口便会出手相助。
这话说的沉闷,当然是希望得到苏倾言肯定的答案,他们本就是夫妻,在平常人家,夫唱妇随,可到了他这,往往被留下的却是他。
曾经在战场上叱刹风云的战神,冷情不已,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什么时候如此过,不知不觉的语气中也带上了一丝恳求的意味。
苏倾言听了这话,不觉眉头一皱,心里一酸,退开北冥涯的怀抱,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小嘴直接覆在了北冥涯嘴角上。
北冥涯心里的沉闷陡然好转,眼里闪着一丝狡黠,将这个吻加的更深了。
而瑾七早就识相的退了下去,主子平日里嘴上不说,可她多半藏在心里,夫妻二人便是分离多久都不会忘记情意,彼此将对方都放在了心里。
看着自家主子和王爷如此,瑾七不觉瞥了瞥嘴,君无双也不知晓眼下在作甚,他这个鬼医有事没事就会消失不见,每次都轮不到她去找他,几乎都是君无双找上门来才好,若不然她想知晓他的行踪还真是难事。
日子过的也快,转眼就到了寒冬腊月。
北上虽是风沙大,但到了寒冬腊月却下起大雪,这大雪一下就是出年关。
这般也好,免得到了年关时还饱受风沙的侵袭。
苏倾言一到冷天就浑身发冷,夜里北冥涯见她身子不暖,怎么捂都捂不热,只好用内力替她驱寒。
随后又让人去请了大夫来给苏倾言瞧身子,几乎将北上的大夫都请了过来,只是同一个诊断。
那就是,苏倾言的身子寒气过重,平常的药方对于她而言没什么用处,尤其是当初因怀有身孕时就被人用内力震伤了腹部没了孩子,因气虚导致。
北冥涯知晓没了孩子一事,君无双也说过此事,可没想到会这般严重,每日同床共枕,他身为男子本就热乎,而她的身子却是如同一块寒冰。
即便他每日夜里用内力替她驱寒都无济于事。
眼下在屋内,屋内也让人准备了不少银炭烧着,一进去便是热气腾腾,只有这般看上去好得不少。
苏倾言是在天风岭受了寒,又加上去了天山坠入了深渊,寒气在体内泡了温泉后更是加深了寒气。
温泉固然舒适,但并不适合所有人。
“你在想什么呢?”苏倾言看着北冥涯出神的模样,方才说话便察觉到他有些心不在焉。
“明日腊月初二,我已经命人准备了马车,明日一早出发去京城,你身子不适,不如就留在北上便可,路上遥远又是寒冬。”
北冥涯一直未曾开口,君无双曾说,唯一的办法便是让丫头自废内力,若不然她的身子不但无法生育,依着如今的情形日后越来越严重,后果不堪设想。
苏倾言摇了摇头。“不用担忧,你是我的夫君,我又是王妃,怎能不一同去皇宫?再者,父亲他们也会回京城去祭拜祖先,一同回去也好,一家子聚一聚。”
苏家的祖宗是京城人士,清国侯府自然也是京城内,虽说去了灵谷居住,但到了逢年过节还需得回归本家。
北冥涯听了这话,也就不再相劝,随后道。“你说的在理。”说完这话,北冥涯便起身去了书房,见他一走,苏倾言就叫了瑾七进来。
“瑾七,府中可是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