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又能怎样,应该就是巧合吧。”
白若干笑了一声,想要哄孩子睡觉,却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小家伙摇了摇头。
“这一次和之前可不太一样,她好像很得意。而且她不是一个人在那里,对面坐着的,是一个看上去更加年轻的阿姨。”
霍靖轩说着。仔细的回忆着今天的事情。
“当时他们两个人都在咖啡店里面,具体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看到那个阿姨好像一直在求她,而且她脸上居然还带着那种温柔的笑容。”
霍靖轩说着,而白若,听到这里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这个家伙又在搞什么鬼呢,苏迎夏可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人,难不成她是在打什么主意?
“反正我就只看到这些,具体的是什么原因,妈妈,你就要自己猜猜看了。”
原本对于这个女人自己还没有太多的敌意,只是上一次生日宴会上面,他突然出现,然后搞了一个小把戏,把自己的衣服给烧毁了。
而且不光是这样,之前他还将自己的儿子接受,让霍靖轩和家人断绝联系了好几个小时。
所以对于这个女人可以说自己是不得不有所防备的。
只是白若有些想不明白,她究竟是做了些什么,能让对面的那个人如此的恳求她。
按理说,苏迎夏现在是一个孕妇,应该是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养胎才对,这个女人又在弄些什么呢?
白若这么想着,摇了摇头。
“对了,这件事情你为什么不在楼下的时候和你爸爸一起说呢?”
白若看着自己的儿子,忽然这么说着这个小家伙,平时有什么事情总是喜欢和他的两个人同时分享的,可是此时却没有。
“妈妈,我虽然是一个小孩子,但不是傻子,我看的出来,爸爸似乎并不喜欢那个人,你们两个人今天晚上的时候说话就有点奇怪,我有些听不懂,要是我在这个时候在说些什么,让你们两个吵架的话,那可就不好啦。”
霍靖轩如此说着。他此时的样子可不像是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反而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一样,考虑的事情也是非常的周到。
接下来的几天,霍子尧倒是没有在工地上浪费太多的时间,第一次的工程款打了过去,孟少天他们也没有惹出什么乱子来,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太平的。
但几天之后,霍子尧又开始有一些担心了。
虽然白若上一次去工地里看到的情况还算是不错的,工人们都有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但是她对孟少天这只狐狸还是不放心的,毕竟他孟少天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怎么会这么安分听话的干活任凭他们指使呢?
因为心里对孟少天的做事处事态度还是存在着怀疑,白若决定过几天再去工地里看看,看看他孟少天到底老不老实,看看他爸工地里的工人们都管得怎么样了?尤其是素质方面,在定夺是否把工程款打给他。
对于一只从来没有安分过的老狐狸来说。他算是一个最大胆的人了。一路追查到了他的网名,因为他的头像啊,把自己的头像改掉。
过了几天,这天晴空万里,气候很是宜人。白若正在去工地里调查的路上。她要去工地里看看究竟,看看他孟少天究竟有没有耍什么手段,背地里耍阴招。
半晌,她来到了四处灰尘弥漫的工地,四周全是钢筋混凝土,红砖,石子,沙子,工人们几乎都在做功,嘈杂声一阵一阵地敲击着白若的鼓膜。她抬手挥了挥面前的灰尘,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有一些工人偷偷在角落里乘凉,或许还有一些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嚼着泡泡糖。
但是这样的情况其实还算好的了,一个个都在好好的在工地上,也与有没有出现旷工的现象,也在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嚣张的气象,至少没有出现更加破格事情,在白若眼里,他做事他本来就不放心,压根就没指望他能做出什么大成绩。
再看看他们的进度,虽然速度一个个堪比乌龟,但还是有中规中矩的待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作息着……
一个个都是背朝炎阳,面朝黄土,辛辛苦苦着的。孟少天开始催促白若拿出第二笔钱出来,说是要买更多的材料,再多包几十上包头,然而做出这些事情的前提那就是工程款!
白若正在工地上仔细地视察着,想着怎么着也要发现一个孟少天的一个漏洞,这样,他们才能处于有利的地域……
正暗暗思忖着,一个高大的影子倏地出现在白若的眼前,她一惊,脑袋机械般的往后一扭,登时看到了孟少天那张十分欠揍的嬉皮笑脸的脸。
“哟,这不是白若,白大小姐吗?你一金枝玉叶的白家大小姐怎么有空来这等杂乱不堪的地方了呢?”果然是欠揍的人,搭配着欠揍的声音,带着他欠揍的强调,说着欠揍的话!
“奥,我差点给忘了,上次来视察的也是白大小姐本人嘛。瞧我这记性,哎哟,真是没救了。”真是不得了,整个人都阴阳怪气的,听得他背后凉飕飕的,一身的鸡皮疙瘩直冒出来。
是的,他开始催促她了,他想快点拿到那笔钱,对于他这样的想法,她一直都有再猜,奈何依旧没走猜透没走看透……
也罢看着办吧,他也只能做到他力所能及的事情啦,他也是实在看不懂孟少天这个人,整天阴阳怪气的,他都不想接近他。
管他呢,见招拆招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呢?
“我看你就工程还挺慢的啊,虽然人都在吧,可是就是懒懒散散的不太好吧,打了这么久的地基,也就打了这么一点点。”白了一年正经的诉说着现在他所看到的状况。点出他心中的一些不满的地方。
“你想要下一笔工程款也是可以的,不过我得再去问问霍子尧在做定夺。如果他不同意,那么我说什么都是不对的。”白若眼睛盯着他,直逼内心,用着公式化的语言回答着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