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他妈上头了。
给郁书青洗澡那会儿,徐矿没忍住,在浴室里又来了一次,想着马上就给清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当时水流声很大,郁书青睁着那双雾气昭昭的眼睛,唇上的小痣很清晰。
“……套呢?”
“不戴了,行吗?”
郁书青很慢地眨了眨眼睛,摇头说不行。
徐矿低头去吻:“我不弄进去。”
“我怕……”郁书青说话断断续续的,“怕有小宝宝。”
那会儿他整个人趴在浴室的墙壁上,瓷砖氤氲着雾气,贴着皮肤还是很凉,徐矿从后面撑住他的身体:“你是男人,不会怀宝宝的。”
郁书青垂着脖颈,肩胛骨一直在抖:“可是,我妈妈说如果西瓜籽吃进肚子里,会长出西瓜,那你弄我肚子里,不会长出小孩吗?”
徐矿明显地迟疑了下。
郁书青,是真的喝醉了。
他好乖地配合着自己,让叫就叫,让动就动,朝屁股打一巴掌,疼了,也不会凶巴巴地咬回来,只是呆呆地回过头,瞪他一眼。
甚至醉得搞错了时间,忘记他妈妈早就不在了。
徐矿拿出浴巾,给郁书青的身体包裹住。
“不会的,”他没哄过人,没什么经验,说出的话就有点别扭,语气很生硬,“你怕的话咱就不弄了,放心。”
郁书青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傻狗,”
他突然笑了起来:“喝热水,就给肚子里的西瓜籽烫到,它们就不会发芽了,等会,你也给我喂点热水,不就好了吗?”
如果说徐矿怀疑过,郁书青是不是真的给自己忘了,那么这个称呼,就打消了他的顾虑。
可恶啊。
小时候吵架的话,怎么到现在还在用。
郁书青和他关系不好的时候,特别喜欢骂他傻狗,还振振有词说,你看我都不骂别人,只这样说你,说明你才是最值得的那个!
所以一定是装的,怎么可能忘记了他。
他们也曾经,亲密无间——
还没等思绪翻开那一页,就被冰冷的声音所打断。
郁书青转过身来,面无表情:“三次,为什么只做了两次措施?”
徐矿眯了眯眼睛:“我给你清理过了,”
那双有些轻佻的狭长眼睛,此刻肆无忌惮地打量对方:“怎么着郁书青,你给我睡了,不认账是吧?”
对于郁书青的所作所为,徐矿只能有一个解释。
那就是拔吊无情。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