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更觉得不靠谱了,这么个连买书都要靠她女儿给钱的穷书生,真能做上首辅?
还有那么一个奇葩婆婆,这么下去,她女儿的嫁妆真的不会被掏空?
“舒儿,你真的确定姑爷能考上?而且,嫁妆是你傍身的钱,别被掏空了。”陈氏苦口婆心道。
温舒却很生气:“娘,辜郎明年一定能考上功名,还是榜眼,你就等着瞧吧。我也是跟你说一声,嫁妆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温舒真恨不得赶紧到一年后,辜郎高中,让所有怀疑的人都看看,包括她娘!
话不投机,温舒气冲冲地就走了。
陈氏气得咳嗽,牵动身上伤口,差点疼晕过去。
……
温逑回了王府,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便去了无拘院。
一进院子,就看到坐在蒲团上、敲击着木鱼的卫王。
男人身型笔直、双目紧闭,面色清冷、不染凡尘。
过了一会儿,卫王睁开眼,瞥到她,有些惊讶。
“王爷是不是想说,我怎么又来了?”温逑道,“我知道王爷烦我,我也想忍着不来的,但是我实在太想王爷了,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忍了一天,今天实在忍不住了。佛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温逑看到卫王额头的上的青筋跳了跳,勾起一个无声的笑。
温逑发现厚脸皮的好,*♂?放飞自我了。
只要她不要脸,其他人就拿她没办法。
而且,逗冰山真好玩。
卫王忍无可忍起身,拿起纸笔,写下龙飞凤舞的几个字。
“佛没有说过!”
温逑故作惊讶:“没说过吗?”然后虔诚悔过,朝着佛祖拜,“对不起佛祖,都怪我读的书少,佛祖慈悲为怀,肯定不会怪我的吧。”
卫王:“……”
好一张利嘴!
卫王气得直接背过身,背对着温逑。
不听!不看!
温逑看着他的后背,有些好笑。
这位王爷,有些时候,还挺幼稚的。
气极居然用背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