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傻。”楚玊在她怀中说:“是你在占我便宜。”
远处一边进行着“占便宜”界限的探讨一边进宿舍楼。
另一边,詹鹏伟一人群战好几个男生。
他说——
“宿舍门口嘛,她害羞。”
“你们太急了,非要来看,她私下不这样。”
“那是她舍友。”
“她舍友一直不太喜欢我,闺蜜那点事,你们懂的啦。”
“下次再说下次再说。”
“放心,是真的,我鹏哥怎么可能骗你们。”
……
要坐电梯。
唐玦问楚玊:“几楼?”
“六楼。”
唐玦按了按键,这里没其他人,她身子靠墙,门关上的时候心紧了紧。
“你舍友人还好吧?”她随便找了个问题问。
楚玊:“我舍友不在。她在外地,实习。”
“和你一起上毛概课那个?”
“嗯。”
“还有俩呢?”
“一个转专业,一个出国,都不在。”
“你一个人一个宿舍啊?”
“不可以吗?”
“啊可以可以可以。”
楚玊领唐玦到宿舍,开门,开灯。
唐玦打量了一下,阳台门在最里,靠门的两张上床下桌是完全空的,床垫也没有,床上就木板,上面搭了几个行李箱。里边两张上床下桌是有人的。一人占了两张椅子,并排放着,左手边的两张椅子堆了两座山的衣服。右手边的,一张椅子是空的椅背上搭了件薄外套,另一张椅子上面摆了一摞书。
就这么个情况。
然后楚玊走到里面阳台门处,转身,一个既像张伟请坐也像莱昂纳多举杯敬酒的手势,反正就是手摊开放在身前的邀请姿势。
面对面,她阖着眼说:“坐,随便坐。”
“坐?”
唐玦看着这四张椅子。
随便在哪儿?
楚玊却说:“那你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