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要动身前往。
相交的时间点上,花无崖已经奄奄一息,他的病情恶化,如今的他已经不复往日那般运筹帷幄了,身体上的疼痛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思考事情,一但有用脑的情况,大脑便像火上滋烤般,焦躁难安。
病情的产生,也让花无崖脸色苍白。
床前有一位女子,那是他的妻子,后面,还有一位大夫。这个房间的灯色偏暗,一种古铜色的灯火照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此时屋外有不明的动静,一个人急匆匆地脚步声,离门越来越近。
屋外的花何意在门外,敲了几声门,说道:“楼主,你在吗?我是花何意,来看你的。”
花无崖眼神低了下去,他一想便知道了花何意此行的目的,于是说道:“你们,让他进来吧,他来,有他的目的。”
妻子应声允道:“是。”
花无崖沙哑的声音低沉地说道:“你们出去,就先别进来了,我与他,有要事相谈,记住,屋外不得有人,记住了就去开门吧!”
花何意走了进来,将卧室的门关好,便走了进去。
花无崖见花何意向自己走来,客套地说道:“小花,你来了。”
花何意听见声音,连忙回答道:“是我,我来看看你了,你好点了吗?”
花无崖笑道:“我很好啊!快解脱了,我啊,要走了。”
花何意怎会不知这些事情,不过也不能暴露自己的本性,在旁人面前,自己要依旧矜持。
花无崖侧着身子去看花何意,看他不诚实,不愿意将自己的话讲出来,于是点拨道:“你呢,定是为这楼主之位来的吧,我已经预感到了,但我知道,因此我也不拦你。”
花何意本能地抬头望着花无崖,却看见,一双如同鸪鹰眼睛的双眼正在死死地盯着自己,而自己就像是一只兔子,一只猎物,无法脱身,被绑在笼中一样,不时一身冷汗。
眼神不自觉地往别处看,不敢再去看花无崖。
花无崖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楼主的位置,我也知道,花何理也想要这个位置,不过,你们不知道的是我一直都是想把位置传给你的,你可以给我打理好这个位置上的一切事物,可以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过花何理定是不行。”
老楼主一连串讲了太多的话语,一时间咳嗽不止,稍作休息之后又接着说道:“你们,跟我一样,疑心太重了,重到所有没有把握的事情你都以为是别人的心怀不诡!”
花何意不知所措,愣在原地静静地倾听老楼主的鞭策。就像是小时候一样,听老楼主讲故事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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