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绝酿品酒大会的消息很快传遍了许昌。
到了正日子,潘璋和谷利从住所出来时,就看到茫茫多的人在往紫云酒楼汇聚。
为了维持秩序,郭嘉连城防军都出动了。
紫云酒楼门口,排出了长长的一溜长桌,桌上摆放着笔墨竹简——蔡伦造纸术造出来的纸纸质一般,成本也高,不利于推广,所以此时需要大规模书写的时候,还是竹简更经济实惠。
现在不过早上六七点的时候,品酒大会却是要下午两点召开,可是已经有数不清的士子在这里泼墨写诗了。
谷利远远的看着,转头问潘璋:
“文珪,你可有诗作?”
潘璋翻了个白眼,道:
“你倒是看得起我,我虽能识字写字,可作诗却是想都别想!”
谷利叹了一口气:
“要不是主人逼我认字,我恐怕也是一个睁眼瞎,可这作诗……如今需得有诗作方能参加这品酒大会,我们可怎么进去啊?”
潘璋看着来来往往的士子,心生一计,
“阿利,我们不如找一个没有城防士卒关注的角落,劫持两名士子,逼他们把他们自己的诗背给我们如何?”
谷利一拍巴掌,
“此计甚妙!”
……
……
孙绍伸了个懒腰。
这些天他除了调酒,便是教会马忠这些亲卫及那五十个“神选之人”调酒之法。
同时还要传授给他们经商之道。
跨越了两千年的商道理念,哪怕孙绍只是个“嘴强王者”,也足以让学会了他这一套的马忠等人,叱咤商场了——当然,得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作为他们的靠山,也就是孙绍自己,必须得够硬,否则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年代,豪强分分钟就能教你做人。
河北甄家,徐州糜家,一个背靠袁绍,一个背靠陶谦,若没这两个靠山,他们也做不到这样大的生意。
等过了今天的品酒大会,孙绍便能稍稍清闲一些了。
马忠在屋外轻声呼唤:
“公子,郭祭酒来取酒了。”
孙绍打开门,嘱咐道,
“去吧,不过装车的时候清点清楚,双方一定要确认过数量。”
“这是为何?”
“我怕郭奉孝偷我的酒喝!”
突然,院子里响起了郭嘉的笑声:
“好你个孙绍,竟在背后如此说我!我好歹也是军师祭酒,怎会偷你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