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义仔细听沈瀚说的,心里是感动又感激。
他原本以为自己醒来后就得面临昂贵的住院费,即便如此再来一次他也会保护周蔓蔓的。
不仅仅是因为职责,更多的还是保护弱者和朋友。
但他醒来后护士告诉她,医药费全部结清,还能住这么好的病房,每天有护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吴夫人还跟他说,家里也替他请了保姆,会照顾他的妻子。
吴夫人给了他一沓钱,里面有一千块,是补偿也是嘉奖,住院期间也算工资,让他好好休养,等到复工后继续保护蔓蔓。
能遇到这样的雇主是他的福分,他更要努力工作才能报答恩情。
“陈叔?”
周蔓蔓的声音将陈国义拉回现实。
“啊?”
“我看你半天不吭声,你是身体哪里还不舒服吗?伤口怎么样?”周蔓蔓有些担心。
“挺好的,恢复得很好,原本也没伤到重要器官,后面慢慢恢复就好了,不耽误日常起居的。”陈国义说。
周蔓蔓还想再说什么,一个水壶就塞在了她面前。
“你的嗓子还没好全,别说话了,喝点水。”沈瀚说。
“从哪里掏出来的?”周蔓蔓接过,吸着吸管直瞅他身上。
沈瀚去给陈国义办出院手续,周蔓蔓和陈国义在病房里聊天。
周蔓蔓扶着陈国义下楼,沈瀚和护工带着东西出院,大包小包塞满了整个车。
陈国义住在城郊的老房区,低矮的房屋,大多数还是国家规划的砖瓦房。
往里走第三栋就是陈国义租的房子,带一个小院子还算宽敞。
敲了敲木门,听得里面有人答应一声,随后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妈子开得门,瞧见来人也是1愣住了。
“几位找谁?主家管事的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