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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风还以为是江闻信息素让林时见不舒服,他连忙欲盖弥彰的拿手遮在江闻戴了信息素抑制器的后颈。
时风开口:“遮住了遮住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克制一下你的脾气。”
林时见:“……”
林时见语气不大耐烦,眉眼压的锐利,“再吵把你扒光了扔到市中心游街示众。”
瞧瞧,这是个omega能说出来的话吗?
时风刚准备阳奉阴违的说遵命。
江闻这时似乎想往时风小臂上来一口,时风应激的叫了句:“哎我操!哎我操……江闻你别毁我清白。”
时风乱甩着手臂。
一声清脆的巴掌响出现,江闻那张挑不出瑕疵的脸上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印,似乎还有发酵变肿的风险。
时风眼疾手快的给江闻又来了一针,江闻这才肯罢休。
时风哀嚎着:“今天让医生好好给江闻检查下身体吧!老是我碰到这种事情给他扎针,哪天咬了我,我可怎么办啊?”
游一雪:“你放心……都这么多次了,江哥都没下嘴,说明对你下不去嘴的。”
常发生这种事情,游一雪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还能和时风开个玩笑。
alpha皮糙肉厚,易感期时更是难以控制,时风偶尔发生一些暴力手段都是被江闻默许的。
江闻其实好的还挺快。
时风觉得自己被一道冷冰冰的视线盯着,像是利齿上滴着绿色毒液的蛇类,浑身上下都叫人感觉凉飕飕的。
想都想得到是谁!
完蛋!
他赶忙态度良好的赶在林时见开口以前道歉:“我错了,我再也不吵了。”
林时见的视线落在江闻脸上的巴掌印上,看着叫他心里不舒服,他抿了下唇,最终还是没开口说些什么。
林时见又不是傻子,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能推断出来,江闻大概易感期这种样子很久了。
似乎很依赖抑制剂,甚至有些成瘾的状态……
司机开车稳且快,没过太久就已经到了,时风架着江闻赶忙把车门打开。
林时见把残破的滑板放在车上,他开了车门。
被临时标记过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的气味熏太久,他的皮肤冰凉,血液却热情的翻滚,冰火两重天的差异叫他脚底乏力有些酥软。
林时见戴好口罩,扣上自己的鸭舌帽,压的极低,只能依稀看到他泛红的耳尖,闷在口罩里的潮热呼气让他脑袋更烫了。
脚落在实处时,不可抑制的发软,林时见咬着下唇,他手指按着车门,力道重的骨节泛白,没叫自己露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