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跟班见刁三这样也只能照做了。
木锦沅又吩咐王掌柜给刚刚受到惊吓的客人换了新的菜,然后用刀抵着刁三出了金玉楼。
“大小姐,我错了,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刁三求饶,血已经顺着后腰滴答到了地上。
这时,刁三的几个跟班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瞬间将木锦沅围住。
木锦沅身边的护卫也注意到这面的情况,十几个人一股脑涌了过来,将刁三他们围住,瞬间他们变成了劣势。
“谁让你到金玉楼找事的?”木锦沅平静无波的眼神里寒意更甚。
刁三心里一惊,看着是个柔弱可欺的小白兔,实际是个咬着就不松口的狼。
“你确定为了几个银子连命都不要了?”木锦沅活动了下手腕,匕首在刁三的身体里转了个圈。
刁三吃痛,全都说了,“是一个小丫鬟拿了二十两银子让我们过来给你的酒楼热闹热闹,我真不知道她是谁,我就是拿钱办事。”
“长什么样?”木锦沅追问。
“就是……”刁三还没等说完,忽地传来一声怒斥。
“木锦沅,你跟个陌生男人贴那么近在干什么!”
永宁侯夫人看见木锦沅被一堆男人围着感觉脑袋嗡嗡的。
木锦沅一个恍惚,刁三跑了。
“侯夫人,你怎么在这里?”木锦沅诧异。
“我要是不过来,还不知道你光天化日之下和个男人……”永宁侯夫人都替木锦沅害臊,“你马上就要进我府上做妾了,怎的如此不守妇德,在酒楼里抛头露面,和男人拉拉扯扯,这传出去像话吗?真是给我家墨初丢人吗?”
“之前你母亲还说你是被歹人陷害,被抓走了,我看在和你母亲的交情上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做这种不检点的事情!不然连个妾室都做不了,只能做个通房丫鬟了。”
木锦沅心中讥讽,这还没进他们永宁侯府,都开始道德审判她了。
“请问侯夫人,你是没有看见我木府的护卫和我的贴身丫鬟都在我身边吗?是那几个小混混在酒楼闹事,我出来解决,怎被你说的如此不堪?按侯夫人的话,大街上男男女女人来人往,难免碰个胳膊擦个肩膀,难道他们都有牵扯不成?”木锦沅一字一句地回怼。
“你!”永宁侯夫人被木锦沅的伶牙俐齿一堵,“反正那你不能随意出来,酒楼的事情你们木府要是没有人管,我可以帮你找个人管,一个女子出来管生意像什么样子!”
“侯夫人要是早上吃的咸了,可以到对面的茶馆漱漱嘴,我的事情就不劳烦侯夫人操心了,我自有分寸,我做事清清白白。”木锦沅说完冲永宁侯府人行了个礼就头也不回地往金玉楼走。
真有意思,还没等她进门,倒是都惦记上她的产业了。
“她什么意思?”永宁侯府盯着木锦沅的背影只觉得气血上涌。
“她好像是在说侯夫人你多管闲事。”身边的周嬷嬷回了一句。
“用你说!”永宁侯夫人剜了周嬷嬷一眼。
要不是亲眼见到木锦沅这个水性杨花的样子,还以为她是个多有教养的千金大小姐。
周嬷嬷:……
木锦沅回到金玉楼见客人们都被安抚下来,所幸没有闹出更大的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