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副首吓得直出冷汗,思索着该如何保住风煜月。
风斯淼急忙下马行礼,道:“王爷,您就别打趣我了。斯淼能力不足,恐难担重任。”
“斯淼太谦虚了。”
“你小子,真得慢。”风启衍还惦记着几日前风斯淼的“看你弟弟可爱,老子才陪你们玩玩”,自然要给风斯淼找些不快。
风斯淼一脸真诚道:“启衍兄,我已经尽最快速度了,我知道,如果是启衍兄,一定会更快赶来!我一定会努力追赶上启衍兄的!”
“……”风启衍突然后悔调侃这傻小子,他实在想不明白,风斯淼为什么可以什么都扯上他,都快把他捧上天了。
“斯淼确实是很崇拜启衍哥呢。”
“我也很崇拜王爷的,绝对忠诚!不过,启衍兄是我的榜样。”
“少阳王便在此,你们还不跪拜吗?”风启衍道。
话罢,骑兵全都下马半跪在地,营中人也同样如此,只是他们中间,有人脸色煞白,冷汗不断;有人松了口气,满心欢喜;也有人,终于等来了他的正义。
“都起来吧!”风煜月坐在了风斯淼搬来的椅子上,眼神坚定。
他又说道:“本王在营中这三日,受了不少关照,也了解了不少,你们是要自已认罪,还是要本王帮你们回想回想?”
闻言,刚站起来的官兵又跪了回去。
副首道:“下官有罪,罪在身居官位,却未尽职责,未护百姓,治下无能。”
“本王知道你有苦衷,便罚你做新任翔安县令。”
“这,下官恐惶,怕是难以胜任,王爷还是惩治下官的罪吧,下官绝无怨言。”
“你心系百姓,为人刚正,却受那县令胁迫,不得不妥协。你不是不想辜负头上的那顶乌纱帽吗?竟然如此,本王便给你机会,至少,在翔安县,没有人能用官职威胁你。”
“下官多谢王爷恩典。”副首热泪不止,不停地用手擦拭。
“还不说吗?是想要受着皮肉之苦才肯说吗?本王指的是谁,你们心里应该很清楚。”
风煜月说的正是那些以观看兽人屠杀村民为乐趣的衙兵,可他们哪敢认罪,认了按照律法,便是死罪一条。
他们心想,这么多人,这少阳王哪会记得清所有人都干了什么,兴许自已能逃过一劫。
“很好,都不认罪。小川,你来说说都有哪些人。”
“是,王爷。”
小川站了起来,指认了几个人,他才当了一个月的衙兵,并不认识所有人,便只指出了几个他记得的人。
他惭愧道:“王爷,属下无能,只记得这几个。”
“无妨,一个都逃不掉。相互检举,本王或许会考虑从轻发落。”
已经被小川指认出的那几人,一听可以从轻发落,便争先恐后地供出其他人。
其他人为了能免除死罪,也开始相互检举。
很快,那些毫无人性的衙兵都被指认出来了,被风斯淼带来的骑兵押到另一边。
风煜月看向副首,副首朝那群衙兵看去,数了数,点头道:“没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