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镜:……
脸通红,拿鞭子的手贼稳。
迎着她满含期待的目光,岑扶光默默望天。
好像把自己坑了?
当夜,见善遣散了附近的巡逻守卫,就他一个人蹲在房门外,还自备了碎布塞耳朵,但仍能听到隐约的鞭响声,嘴角已经咧到了后脑勺。
你折腾属下,夫人折腾你。
完美,苍天饶过谁。
*
这几天过得那叫一个醉生梦日,完全不知时间流逝为何物,后来终于停下了。
不是后日就要到江南得提前准备,而是,一个腰子受不住,一个肾受不住了。
还是只有见善一个人伺候,夫人那边不敢多看,倒是王爷,看着一眼又一眼,恩,那啥人亡真的是可以具象出来的。
见善一人伺候两,任劳任怨,兢兢业业服侍了大半天,两人终于缓过来可以自理了。
江瑶镜捂着腰不想见人。
倒也没有后悔,毕竟敌军太过妖娆,自己定力不足也是半推半就,就是这俗语怎么也骗人呢?不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么?
明明就是两败俱伤!
熟悉的味道刚笼过来,江瑶镜就抬手拒绝,“还有两天就到江南,好好休息吧,就如今的面貌去见外祖,咱两必须要死一个。”
一看就那啥过度的脸,谁都瞒不住。
“来不了。”岑扶光的声音也很是虚弱,“这次是真不行了,少说得修养半月。”
又伸手去戳她肩膀。
“给我上药。”
“见善。”
江瑶镜拒不配合,给出其他选项。
岑扶光也不配合,继续又戳,再戳,把人戳烦了,一下子坐了起来,差点闪到已经快累断的腰,狰狞扭曲了好一会才咬牙,“明明有人使,非得使唤我这个伤残人士,是不?!”
“你用鞭子抽的。”
岑扶光理直气壮:“你打的,自然你上药!”
江瑶镜:……
还不是你自己不躲。
心里愤愤不平,还是抖着快散架的腿挪到床边拿了放在床头的伤药,又抖着腿挪回来,岑扶光已经脱去外衣,整个人趴在美人榻上。
肌肉轮廓分明的背上,一条鞭痕从左上直至右下,贯穿整个背部。
虽未破皮,但也红肿不堪,还微微泛着青色。
看到这个鞭痕江瑶镜的怨气就没了,虽然是他自己不躲硬生生挨了这鞭,但确实是自己造成的,倒也小心上药,下手很是温柔。
偏这货是个蹬鼻子上脸的,江瑶镜一温柔他就作妖,不是这疼就是那疼,要吹吹要呼呼,就没个消停时候。
“啪!”
忍无可忍的江瑶镜一巴掌盖了上去,背上再添清晰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