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下所有质疑,只说是现在还太早,工作也忙,过后才会考虑结婚。
只是,不知道这个理由还要说多久。
这期间,经历了很多事情,他慢慢地想通了很多事情,譬如为何她总说害怕自己家庭和婚姻没法平衡好,以前他觉得两人一起经营一个家庭,彼此都有了归属感。
之后,对这方面的想法都不会很深入地思考。
后来,他才明白,婚姻并不公平,对女性来说一种无形的束缚,即使他能够做得天衣无缝,他来抵住外界的所有声音,她被关在一种笼罩里,但那样的婚姻显然不是一段健康的关系,也不是她喜欢的婚姻。
古至今婚姻的受益者大多是男方,甚至如今有很多声音:结婚的好处?想不到任何好处。很多人都把婚姻看作爱情的坟墓,毕竟对于女性来说是一旦开始步入婚姻就很难脱身、甚至很少有自己的空间,那样一点意义也没有。
她们是独立的个体,是自由的、是该被呵护的花朵,只有当她们愿意踏入婚姻的殿堂,那才是幸福的开始。
于是,他开始不再拘泥于那样的形式,也不认为一定要结婚才是幸福的。
他们现在就很幸福,不是吗?
他也知道自己还有很多的不足,在她愿意之前,其实他还是有机会,让自己变得更可靠,让她相信他会成为一个合格的人生伴侣。
在这一阶段,他做好了准备,许是年,又或者十年。
无论多久,他始终甘之如饴地等待,等待的不是那个结果,是她愿意敞开的心扉,是一起享受的过程。
……
挂了电话后,他继续投入到工作里,今天已经是出差的第四天了,显然,会在海城待上一个周左右。
安夏每天都会给他打视频。
梁瑾尧不在家,她这些天都回家里和爸妈住。
晚上,她刚和朋友聚餐回家。
安父安母在客厅里等着她。
一幅她就要接受处刑的模样,空气里的氛围要多瘆人有多瘆人。
安夏坐到沙发上,一脸微笑道,“爸妈,这么晚了,你么还没睡啊。”
安母瞥了眼女儿,说道,“说吧,坦白从宽。”
坦白啥呀她坦白。
安夏向父亲发出求救的眼神,奈何这次安父也不站在她这一边。
只能靠自己了。
“请问母上大人,小女又犯什么错啦”
安母一副气不过的样子,强压着情绪,“你呀你,你说吧,你是不是没有结婚的打算?”
“这多老套的消息了啊,妈,谁和你说的?”安夏拿着茶几上的青提放到嘴里。
“你就说是不是。”
“之前是……现在不是了。”
安母还是心里气得不行,“我是怕你又搞年轻人的那一套,什么不婚族,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居然还有过这个想法,你要是有先前就应该和对方说清楚,而不是在一起之后才说,那样对瑾尧会造成伤害。”
安母想到这件事情就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