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也好,孟浪也罢,你一个男子还怕被人看不成?我瞧那楚王就大方的很,自己动手脱了个干净,只不过他那身根骨长的稀松平常,着实败兴!”嫮儿侃侃而谈,全然不顾及对方的脸色有多难看,反倒认为自己的点评有理有据十分中肯,上下打量他一下接着道:“你这身骨瞧起来倒是比他强许多,只是不知是否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
“你……”嬴政气得脸都绿了,骂道:“什么神女娘娘,简直是个疯女人,我真是鬼迷心窍才会跟你在这里耗费光阴,当真荒谬至极!”
“你昨天可不是这么想的!”嫮儿毫不留情拆穿他,“我虽未经男女之事,却也知道你那时想做什么。怎么,现在不想了?”
“不想!”嬴政情绪复杂地否认,心底暗暗鄙视自己的虚伪。
嫮儿点点头,也不接着与他辩驳,只说:“如此,就对不住了!你想不想知道昨天晚上我对楚王做了什么?”
说罢不待他回答取出腰间的长鞭,一鞭挥过去抽在嬴政胸膛,登时抽出了一条淋漓血痕。
嬴政又惊又怒,全然不知眼下算是个什么境况,而且他看着鞭子挥过来,竟然躲不过去,也着实难堪。
“确实比楚王强些,他可是一鞭就去了半条命,直接昏死过去。”嫮儿说着竟又来了一鞭。
嬴政全神戒备,闪身飞躲,本以为安全无虞,背上却结结实实又挨了一下。
而且嫮儿这下丝毫没有住手的意思,挥鞭不断,每一次他都躲不过去。
大雨瓢泼而下,鞭痕在身上留了一条又一条,嬴政痛到几乎昏厥,却一个求饶的字也没有说出口,反倒意志愈坚,盯着嫮儿在雨中的身影,待她靠近些,一把扯住长鞭怒吼:“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此刻的嫮儿也被雨水淋湿,却半点寒意也没有,凝着他的双眼天真无邪地回道:“打你呀!”
嬴政痛到失语,嫮儿伺机又动起手来,解开他的腰带扯下衣袍丢在地上。
这算不算是轻薄孟浪?
嬴政站在雨里脸烧的通红,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一个女子脱下衣袍在身上到处摸。
可嫮儿好似并非存着什么淫邪之念,摸的地方都是根骨,半晌蹙眉道:“身骨确实奇佳,不过终究是个肉体凡胎,不堪大用,总是要灌入龙气方能易经洗髓,脱胎换骨。”
嬴政也不知道她的这些话究竟是何意,只是此刻他连询问的力气也没有了。
嫮儿瞬间靠近,抓住他的衣襟,柔软的花唇贴上他的唇,渡了一口气给他。
李信急忙追来,看了这情形连忙捂住脸背转过去,一边说道:“那个神女娘娘,就算你想和我家公子行云雨之事,也该到屋中去,淋着雨多不好!”
嫮儿回头看着他,并未有过多解释,只说:“你家公子伤的不轻,你且扶他在这屋中养伤,待晚些,我会送药过来。”
李信哑然,望着嫮儿潇洒离去的背影,也不知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又见自家公子伤的着实不轻,慌忙按照吩咐,扶他回屋躺下疗伤。
嫮儿下手颇重,又兼冷雨浇身,嬴政很快支撑不下。李信除下他的衣袍给伤口上药,一边感慨公子这是不远千里来讨顿打么,当真太不值当!另一边又暗自猜测这神女娘娘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这样的话公子岂不惨了?
夜间,嫮儿捧着碾磨好的药粉来给嬴政治伤,见他脱了上身的衣物,只在伤处裹着些纱布,人已熟睡,遂放轻了手脚。
然而嬴政警觉性奇高,她刚一碰到胳膊,便睁开眼抬手制住她,迅速将她压在床榻上。
嫮儿全无防备,钵中的药粉洒了一地。嬴政按压住她的双手,腹部流畅的线条轮廓和眼神一样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