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傻眼了。
她哪里知道该怎么喂酒。
前世今生,能享受她亲自喂酒的人,除了眼前的谢澜之,就再没有第二个了。
谢澜之看出秦姝眼底的无措,指腹抵在她娇艳的红唇上。
“记性真差,还得少爷我来亲自提醒。”
“……”秦姝立刻秒懂,耳尖快速泛红。
只是,嘴对嘴喂酒,会不会尺度太大了?
谢澜之唇角忍不住上翘:“娇娇,过去一夜了,我很想念你的滋味。”
秦姝对上男人幽邃,略带催促的冷冽黑眸,咬了咬牙把杯中酒喝了下去。
她倾身靠近,贴上男人的薄唇,把红酒一点点渡过去。
因为不太熟练,酒液顺着没有严丝合缝的唇,滑落到他们的衣服上。
伊藤清太郎看到两人浑身上下,都萦绕着极致的色欲气息,对不远处的大块头挥了挥手。
如果不是谢澜之太过护食,伊藤清太郎都想要加入他们,把秦姝当做精美的物件,玩出让她哭的新花样来。
这种被勾得上不来下不去的滋味,最是抓心挠肺了,也让伊藤的理智全无。
“唔——”
秦姝呼吸有点不稳,在静谧的房间,发出引人遐想的声音。
“呀——”很轻微的关门声,随之响起。
几乎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屋内屋外的人,同时动了。
沉迷于美色中的谢澜之,敛起周身的放荡气息,散漫的眸光瞬间浮现出凶狠戾色。
他松开掐在秦姝腰身上的手,“阿姝,躲远点!”
谢澜之从敞开的手包里,摸出那把做工非常古怪的匕首,迅猛得像是草原的猎豹,瞬间冲上前,泛着冷光的刀锋,用力抵在伊藤清太郎的喉咙上。
他沁着冰凉冷意的嗓音响起:“敢出声,我立刻抹了你的脖子!”
刚想要发出呼救声的伊藤清太郎,察觉到脖子一阵疼痛,刀锋划破了他的喉咙皮肤,他轻颤的嘴立刻紧闭。
屋外,刚走出房门的大块头,被换上山口组社员制服的阿木提、郎野等人摁住了。
“唔唔唔——”
仗着身高马大的大块头,拼尽全力挣扎,还真差点让他给挣脱了。
郎野这个出身野路子的选手,出手刁钻狠辣,把当初用在谢澜之身上的猴子偷桃,熟练地用在大块头的身上,让人瞬间卸去所有挣扎。
阿木提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喷了,跟身边的人把大块头直接敲晕了。
“把人绑了,嘴巴堵上,他一会还有用。”
“知道了——”
面色凶狠的几个黑衣人,抬着超过二百斤的大块头,动作粗暴地丢进旁边的房间。
房间的地方躺着,被伊藤清太郎带来的几个人。
他们保持横七竖八的姿势,手脚没有被绑,嘴巴也没有被堵住,因为他们永远的失去行动能力了。
隔壁贵宾室内。
伊藤清太郎并没有被绑起来,谢澜之把人制服后,一直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几分钟,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阿木提探了探头。
“澜哥,嫂子,外面的人都解决完了。”
“好,你们守着。”
谢澜之唇角上翘,一脚把伊藤清太郎踹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