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谢澜之跟褚连英并肩而行,
秦姝目送他们上了车后,转身回了家。
*
时间一晃,一周过去了。
再有两天是春节,大院里家家户户挂上了红灯笼,门上贴了对联,喜庆的年味很重。
谢家。
“呕——”
秦姝趴在客厅的沙发上,弯着身往痰盂里吐酸水。
谢母在一旁给秦姝拍背,心疼得不行,“这都一个多星期了,怎么还是不见好。”
吐得小脸煞白的秦姝,心里也觉得纳闷。
她这段时间只要闻到刺激性的东西,肚子里就一阵翻腾。
秦姝接过谢夫人递过来的水杯,漱了漱口,泪眼汪汪的,看着好可怜。
“自从那天闻到了臭鳜鱼,我这胃口就一直在闹腾,可能是迟来的水土不服反应。”
她前世初来京市的时候,也闹了一段时间的水土不服。
只是,时间没有这一次长。
秦姝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声音虚弱道:“可能过几天就好了。”
谢夫人板着脸:“你上次也这么说,一会延老下来,你让他给你把把脉。”
延胡索今天被住在御府里的那位老者,派来给谢父诊脉,人上去有一会了。
秦姝挥了挥手,拒绝道:“我自己就是大夫,哪里需要别人把脉。”
谢夫人态度坚决:“有句话叫医者不自医,今天你得听我的!”
秦姝倚在沙发靠背上,小脸苍白,没有力气跟婆婆争辩。
她有气无力道:“好,都听妈的。”
很快,身穿唐装的延胡索,背着医药箱下来了。
老人一看到秦姝就双眼放光,加快脚步蹭蹭地奔着她就来了。
“谢少夫人,哪天有时间,您再给我露一手九转回魂针,让我再开开眼?”
谢夫人瞪他一眼,“开什么眼!你没看见阿姝都病了,你快给她看看怎么回事!”
延胡索这才发现,秦姝的小脸煞白,唇色都没有以前娇艳了。
他满脸正色地伸出手:“少夫人,把手递给我一下。”
秦姝神色恹恹的,抬起没有力气的手。
延胡索摸着她的脉搏,好半天都没有个结果,那双眉皱起的纹路,倒是越来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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