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你在搞什么。
你是什么性子我不清楚吗?
一两千万对普通人来说太多太多。
可你压根就不当成钱。
你不可能算不出艺人合同违约加上相亲节目最多一两千万。
换做从前的你根本不可能会为了这些继续和杜杉月曲意奉承。
会含沙射影的告诉我,你在杜杉月身边有多恶心,你为我付出了多少。
借此让我对你好一点再好一点,再再好一点。
和我领证对你来说有这么难吗?
如果你心里从来没想过和我领证,这件事对你来说也太突然的话,为什么不和我坦诚布公的说清楚。
你想让杜杉月当你避开和我领证的挡箭牌多久。
一年两年?
亦或者是十年二十年?
赵晓倩本想的是大家都是成年人,对方明显不想和你领证,那么就别问了,彼此给对方留点体面挺好的。
她想好了,也打算这么做,却忍不住。
赵晓倩可以接受余怀周没有那么喜欢她,甚至那些喜欢可能是不甘心,得到了就没意思了。
也可以接受余怀周没准备好和她领证,毕竟他还年轻。
却接受不了余怀周打着帮她的旗号,实则其中有一半的意思是为了躲避和她领证。
她真的很想和他吵架。
最后却生生按下了,探身亲了亲他,亲完打了个哈欠,很温柔很歉疚,“抱歉啊,是我提出来的和你领证,结果却总是抽不出时间。”
她又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重新躺下去朝他怀里蹭了蹭,脑袋抵着他心口,让人辨不出神色,闷声软语,似心里没憋闷到快炸了,含糊道:“睡吧,困了。”
赵晓倩在他怀里睁眼了长达三分钟。
余怀周什么都没说,只是睡下,重新抱着她轻轻安抚。
这安抚的力道和之前一模一样。
可莫名的,赵晓倩的感觉却变了。
她前半夜一动没动。
后半夜自然的转身背对他,在睡着的余怀周习惯性的搂上来后没挣扎,一夜无眠。
隔天早起正常笑颜如花。
在余怀周索吻的时候温顺的配合,还揉捏他耳垂和喉结,挑逗的他气喘吁吁。
再欠欠的摆手离开。
笑容却在外面消失不见了。
开车面无表情的去公司。
今天是周六,赵晓倩本以为公司没人。
却没想到有。
楼下站着个安然。
挎包中马尾,站在进出口的地方等着。
赵晓倩微怔了瞬,刷卡把她带进去,“你怎么来了?”
安然明显比她还懵懂,小心道:“不是上班吗?”
赵晓倩皱眉,“助理没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