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陆璇伸手摆弄了一下金像,然后皱眉,淡淡道:“雕得到是七分神似,不过,那和尚雕这东西送到蒋府是怎么回事?”
李淮冷声道:“这要问金医公子干了什么好事,让那个人如此记忆深刻了。”
怎么她听着这话酸味浓重?
寂离等人暗暗抹泠汗,偷瞄着太子妃的反应。
陆璇的反应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的淡定,收回摸金像的素手,摆摆手对寂离道:“正巧,太子最近花了不少的银子,府里开销颇大,和尚既然雪中送炭,我们没有不接的理由。把它搬出去,溶成金子花了。”
寂离下意识的去看李淮,见李淮并没有表示,又暗抹了一把冷汗,让人将金像带了下去,远离这一屋里的压抑。
“爱妃不解释这到底怎么回事吗?”
“你在质问我?”陆璇眉毛一扬,拿手指自己。
李淮沉着脸点头。
陆璇却冲他啧地一声,转身出去。
“璇儿……”
“李淮,别拿这种幼稚的事情闹别扭,你几岁了……”
“或许璇儿不知,佛迦这人……从来没有对谁上心过,更不说用肖像雕刻那人的金像。他既然送到了麟国,必然是猜到了你和我的关系匪浅。”
“他在试探你。”
“不……他不会拿这样的方式来试我,而他又为何多此一举的试这种无聊的东西,除非……”说到此,李淮黑眸骤然冷了下来。
“他只和我没见几面,而且都不太愉快……你想太多了。放手,他们的婚事你不管了,万一有人惹事生非,太子府就会错失韩家的相助。”
李淮捏住她的手腕,突然叹息一声:“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在窥我的女人。”
陆璇心里一惊,“李淮,你又想做什么。”
李淮深黑如海的眼睛直直探进她的眼里,慢慢地说:“把你变成真正属于我的人。”
“神经病!”陆璇气得脸一红,心里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什么。
“那你就当我是神经病好了,正巧,今日是大喜日,我们将洞房之夜补回来,如何……”
陆璇被他的行为给气乐,“补回来?那夜的强迫又怎么补回来?李淮,你告诉我。”
见陆璇发怒,李淮身躯一僵。
他以为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不在乎那天晚上他的错失。
原来她一直耿耿于怀。
发现李淮的僵硬,陆璇有点烦躁地甩开他的手,淡声说:“先好好把眼前的事情搞定了再来聊这个话题。”
“璇儿……”
“我没准备好,你别这样……”陆璇半咬着牙,背对着他,缓缓说出这话。
“那个人很危险,以后不要离他太近,”慢慢走上前,自背后环住她的腰身,将下巴抵放在她的肩头上,轻声说。
“嗯,”陆璇微垂着脑袋,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璇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