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望山看着武田一介,眼中露出疑惑:“你是东瀛人?”
武田一介冷声道:“害怕了?
害怕也没有用!
你死定了!”
华望山老脸之上,露出不屑:“如果是我小时候,东瀛很强,我可能真的害怕。
但……今非昔比。
如今你们东瀛都生活在恐惧症,担心我们清算昔日旧账!”
武田一介像是被踩到尾巴的毛,怒喝道:“我说的是你和我,不是国家。
老东西。
你马上就要死在我刀下。
我就问你怕不怕?”
苍啷啷~
武田一介话音落,抽刀出鞘,雪白狭长的武士刀,在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
屋内肃杀之气弥漫。
华望山傲然地道:“
我害怕你?
一个小偷有什么害怕的?”
武田一介目光一寒:“支那人,你说谁是小偷?”
华望山不屑地道:“我说你是小偷。
你们东瀛的医术不行,想学中医,就应该乖乖地过来磕头拜师。
如果你态度好,也许会教你几手。
可是你们偏偏要做贼,要来偷医书。
你还敢说不是小偷!”
武田一介顿时气的情绪失控,表情狰狞地吼道:“我东瀛汉方医术高超,闻名世界,你敢污蔑汉方医?”
华望山冷笑道:“既然汉方医那么强,为什么费尽心机,抢我的《太平惠民和剂局方》?”
你~
武田一介被问得面红耳赤,却无言应对。
顿时杀意蒸腾:“老家伙,我先剁碎你的嘴~”
说话间刚要挥刀。
突然院子里传来异响,噗通噗通~
像是人失去了平衡摔倒的声音。
武田一介握紧刀柄,回头看去。
就看到跟着自己一起来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一个个捂着脖子,在地上挣扎。
一个年轻人从黑暗中走来。
踩着他们的身体,一步一步地从黑暗中,走进灯光下。
年轻人身体如出鞘的利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