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兴奋起来:“陈舒姐,你说我爸妈是不是看出来我以后会很聪明,所以才给我取名叫何慧啊?”
何?为什么?
为什么聪明?
陈舒喃喃:“也可能是不聪明?”
咳。。。。。。
上面的人结束表演了,大家都在鼓掌,何慧没听见她说的话。
掌声过后,何慧笑容洋溢:“陈舒姐,你刚刚说什么?”
陈舒:“没什么,我说‘何’是‘多么’的意思,叔叔和婶子肯定是觉得你很聪明。”
何慧:“是吧?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陈舒刚刚那么想,这会儿有点心虚。
她连忙转移话题:“那什么,你不是问了那个女同志吗?她是不是咱们文工团的啊?”
“哦,对!”
何慧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手心:“陈舒姐,你还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那个女同志叫银然,银色的银,然后的然。就是咱们部队文工团的。”
瞎猫陈舒:“。。。。。。”
“听小王姐说,是去年的刚招进来的呢,还没独立表演过节目,怪不得咱们看演出的时候,也没注意到过。”
“那看来想看到她的独舞还要一段时间。”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能在部队的演出上独舞的,一般都是文工团的台柱子级别的了。
陈舒还蛮喜欢那个女同志的舞蹈的,很期待能够在演出上看到她。
何慧的关注点还是在名字上:“陈舒姐,你不觉得她的名字也很好听吗?”
陈舒赞同道:“她的姓很特别,我还是第一次遇到银这个姓氏。”
“我也是我也是。”
两个人就着一些不常见的姓氏讨论了会儿,才艺表演的环节就结束了。
这会儿已经快中午了,太阳就在头顶上昭示着它的存在,大家热的冒汗,纷纷用手当扇子扇。
陈舒下意识想拿手绢擦额头上的汗,一掏兜,掏了个空。
哦,对。
她把手绢给杨西岑了。
“陈舒姐,你要去食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