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说的好处呢?怎么结束了,也没看见啊?”
白龙翘首以盼,希冀的眼神里带有一丝愚蠢。
顾淮安随手搭在白龙肩上,一下子就给这家伙捶进了土里,然后不闻不问直接进了城。
钰儿蹲下身子,小声说道,“哥,你是不是傻,哪壶不开提哪壶,大哥明显是算错了。”
白龙破土而出,望着一行人离去的背影,狠狠地比了个中指。
“走,哥带你吃烤肉去。”
钰儿连蹦带跳,“我才不去呢,我还想听听大哥都说了些什么。”
白龙气得捶胸顿足,“你个叛徒,等等我。”
城头之上,朝中文官皆是沉默以待,望着几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流涌动。
永平侯不屑开口,“你们发现没,这些文官就跟死了爹娘一般,那眼神老绝了。”
归命侯悠悠然道,“那可不是,别看这些家伙衣冠楚楚的。”
“迈着四方步,挺着大肚子,每天不是上朝处理朝政,就是回府弹琴作诗,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逍遥自在,实则暗地里鸡鸣狗盗,一肚子坏水。”
“现在夫子与顾圣将其后路断了,他们没跳起来反对,那是因为知道这两位都不是好惹的主,要不然早就闹翻了。”
蓝玉“压低嗓音”道,“你二人就不能小点声,没看见那些文官的脸色都像极了猪肝吗?”
众多武将皆是哈哈大笑,朗朗之声传遍整个军营。
秦颂不紧不慢幽幽开口,“大夏立国三百余载,吾等文官何曾怯战,每每临届之期,无不是如同过江之鲫奔赴战场。”
“凉国公何以认为,吾等文官只会风花雪月,不会剑下亡魂?”
蓝玉一时语塞,武将戍边,文官治世,可文官也不是绣花枕头,一旦致仕之后,必然会奔赴战场慷慨杀敌,其血性亦是不比武人差上一丝半缕。
城墙之上,一时寂静无声,只有微风鼓动旌旗飒飒作响的风吟。
大帐之中,顾淮安喜形于色,围着裴老爷子前前后后不停地绕圈,嘴里一直小声嘟囔。
裴老爷子脸色一黑,抬手就是一巴掌招呼过来,“你搁这看猴呢?”
顾淮安侧身躲过,笑意盈盈的开口。
“师父,您别急啊,三世身呢,我们这些人啥时候见过这个玩意。”
姚钱亦是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谁能知道时间长河里还能藏人呢。”
裴老头脸色更黑,围着二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玩意,我让你玩意……”
“你个龟儿子才是玩意呢。”
“给老夫停下,再不停下,老夫炼了你俩。”
一阵打闹之后,顾淮安犹不死心,在裴老头身上不停地摸这摸那的,时时刻刻都在挑战裴老头的生理极限。
张老道抚须一笑,“说说吧,都拿了些什么好处。”
白龙钻出头来,“好处?好处在哪?”
顾淮安推开白龙,挥手间将众人带入自己的紫府之中。
“主子,我呢,我还在这呢?”
白龙急得跳脚,不停地大声嚷嚷。
虚空顿时破开一道缝隙,一抹金光裹携着白龙刹那消失。
“闭嘴,你个倒霉玩意,就知道投机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