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破都录音记下。
“这样吧,煮醒酒汤时你再发视频通话给我,我盯着防止放料出错。”
陈破也都应下。
杜衡举着酒瓶对着视频高声欢呼:“老婆大人你真好!老婆大人赛高!”
“塞你个头啊!你不准再喝了!疯完了早点回去睡觉。我会视频通话盯着你喝醒酒汤,你别想着逃过去。”
“好嘞!遵命!”
晚宴后。
杜衡在许念卿关切不已的碎碎念下,喝醒酒汤再洗漱,然后沉沉睡去。
翌日凌晨四点半。
窗外才蒙蒙亮,村中鸡鸣尚未响,杜衡客房门就被“笃笃笃”敲响。
杜衡正蒙头酣睡。
一时间并未被敲醒。
陈破则是早在听见第一个敲门声后,就快速出门到了杜衡门前,发现是陆老爷子的徒弟陆辰砂在敲门。
“你来是……对不起,忘了你没法说话。”
陈破先是道歉。
然后便掏出手机想打字。
然而陆辰砂已经手机打字完给陈破看:“我哑,不聋。你说就行,我写回答。”
陈破向来面无表情的冰山脸难得浮现一丝不自然的尴尬。
这刚起床的果然脑子不清醒。
然后陆辰砂又打了一段字。
陈破看完后便想起,昨天中午陆老爷子跟老板说过,要给老板看样东西,约好了就是今天凌晨一起出发。
“我老板喝醉了,可能需要晚点起。”
“不行,那块石头,需要每天朝阳初升时分,才能看见其真貌。从村里过去需翻过两座山,现在不赶快起床,就没法日出前到达。”
“那明天再去不行吗?”
“行是行,但明天进山采药,想顺路过去得凌晨三点就起,更麻烦,最好今天去。而且明日天气预报多云,万一早上没太阳,也是麻烦。”
看陆辰砂这字里行间坚决态度。
陈破想了想,他不能代替老板做这个可能会很重要的关键决定。只好也跟着陆辰砂一起,敲响杜衡房门。
杜衡睡得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