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眼明明白白告诉杜衡,这玩意就是件现代仿品。
在天眼信息提醒下,杜衡用放大镜仔细找了好几圈后,才终于在瓶口往内一点点,找到了里釉不匀的瑕疵。
“我说小子,你这头都要钻瓶里了,看出点什么没?”
那边严凯正好在歇眼,看着杜衡忍不住冷嘲热讽。
“干你屁事!”
“你……哼!我们可是要互相抽检的,你现在嘴硬没用,等我一挑全是错看你还怎么嘴硬。”
“不劳你烦心。”
“我是怕你影响念卿的工作,就你这嫩脸样子,你怎么可能会鉴定,也不知道是怎么骗取念卿信任的。”
“还是不劳你烦心。”
“你个银样镴枪头的,有空说话还是好好鉴定吧,别等会当着许念卿面,被我打了脸!”
正相互碎嘴着。
可最后这句话,有可能是杜衡随口正好戳到了严凯痛处。
严凯当即气得大步走到杜衡跟前。
“小子,我再给组织一次语言的机会!要不然,我可是江宁文玩协会的理事,我能让你在古玩界以后都混不下去!”
严凯正威胁着。
突然眼角余光看见一对骏马摆件下的标签。
“我擦,1600万!你给这玩意估计这么高?”
杜衡视线移过去。
是一对中唐时期的唐三彩骏马摆件。
“怎么,你有意见?”
“没,看你这标价,估摸着是你鉴定文物里面最高价的吧?”
“没错。”
不止是他上手过文物最高价,更是这保险库里文物最高价。
看杜衡笃定神色。
居然真的把一件赝品当做了宝贝。
严凯顿时计上心来。
“那行,小子咱俩要不赌一赌,看谁能挑出价值最高的文物。谁要是赢了,许念卿就是谁的!”
杜衡却摇摇头。
“你不敢?”
“敢啊,但许念卿是不可以用来做赌注的。”
这小娘皮连睡过一觉都能当没发生过,明摆着不喜欢他,他就算赢了又能咋样?
“谁输了,谁在许念卿面前学一百声狗叫,我喜欢听!”
比如之前郭兆文那一百声。
好听得至今难忘。
“行!幼稚是幼稚,但也不错!都是男人,到时候输了可别赖账!”
“谁赖账谁杨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