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只要脑子不进水,绝不会这么干!”
想到这,吕秋明稍稍放下心来,上前两步,试探着问:
“县长,姓贺的走了,怎么说的?”
赵洪根满腔怒火,若不是吕秋明硬是想从贺庆升手中抢这点狗屁政绩,根本不会有后面的事。
“说个屁!”
赵洪根怒声道,“人家现在是县金陵华云药业考察接待小组的副组长,你想让他退出来,得去找王志浩,我说了不算!”
说这话时,赵洪根愤怒至极,直呼县委书记的名讳。
这在以往,几乎是不可能的。
赵洪根和王志浩虽在明争暗斗,但并未撕破脸,至少表面看上去,关系不错。
吕秋明听到这话,傻眼了,急声问:
“县长,怎……怎么会这样?”
“王书记什么时候如此看重他的?”
“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该去问他!”
赵洪根满脸愤怒道。
吕秋明见状,满脸慌乱,试探着问:
“县长,姓贺的站队了?”
贺庆升如果不站队,王志浩绝不会如此给面子。
吕秋明要想得出这一结论,并非难事。
“你既然知道,还问了干嘛?”
赵洪根冷声反问。
吕秋明心里很清楚,赵洪根虽不待见贺庆升,但却绝不希望站到王志浩那边去。
这事犯了赵洪根的忌讳,难怪他如此愤怒。
吕秋明没想到贺庆升竟为了这事,彻底倒向了王志浩那边。
赵洪根此时的心情可想而知,他如果再待下去,除了挨骂,绝无其他好处。
“县长,这事我给您添麻烦了,抱歉!”
吕秋明满脸堆笑道,“以后,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绝不含糊!”
赵洪根心里很清楚,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吕秋明。
他的本意只是想捞点政绩,贺庆升反戈,他也想不到。
除此以外,姓贺的已经倒向王志浩了,若再将吕秋明逼走,则更得不偿失。
“行了,这事到此为止!”
赵洪根沉声说,“你去和兆溟县长商量个说辞,和兆云集团的李总联系一下,请他们尽快过来。”
“好的,县长,我这就去办!”
吕秋明满脸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