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夏不像沈清宁,不思进取,只知道在家里享受,做一个吸血虫般的家庭主妇。
她说她要做一个和他一般光芒万丈的人。
和他肩并肩站在行业的顶端。
江云宴赌沈清宁不会再回来。
季川则赌超不过一周。
她那么爱他,带着孩子离开不过是想吸引他的注意。
他不闻不问,沈清宁便会觉得这条路行不通,也就会带着孩子乖乖回来了。
而今天刚好一周。
“川哥,沈清宁和周舟那两个臭娘们儿,如果不用那些卑鄙下流的手段,她们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孟征咬着牙愤恨说。
双眼被辣椒水刺激的依旧通红。
脸上还有几道明显的指甲抓痕,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在冒血珠,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沈清宁向来性格温婉。
平日里说话也是轻声细语、温柔可亲,从未与他人发生过争执或冲突。
然而她竟为了见到他不顾形象地在众人面前将孟征挠得如此狼狈。
由此可见,她爱他爱的有多深。
“孟征,你先去看医生,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川哥,你是不是要去见沈清宁?你难道要和这个贱女人复合?那夏夏姐怎么办?你不能这样对夏夏姐,她会伤心的。”
季川也说不出为什么要去见沈清宁,但就是想见见她。
可能是想念她亲自做的那桌饭,也可能是头痛时她手指轻柔的按摩。
他觉得自己对她大致还是有点感情的,不是说断就能断。
“孟征,你现在要管我了?”季川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孟征有些不甘,但当他对上季川那双深邃幽暗的眼眸时,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股寒意,最终还是选择了退让:“行吧,那你去忙吧,我走了。”
说完,孟征低着头,黯然离开。
季川转头看向警局里的人,沉声道:“警官,麻烦您带我见见沈清宁。”
“沈清宁已经有人保释了。”
“什么?”季川听到这句话,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惊愕和疑惑:“是谁保释的她?”
他刚问完,目光便瞥见江云宴从里头走了出来。
而紧跟其后的是沈清宁和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