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欢的声音里面带这些姑娘特有的娇弱和羞涩,不动声色之间就将容夜河的心给弄成了一团白玉一样。
容夜河心中对于见欢仅存的那一点点的怀疑全部都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只有对着见欢的一腔爱意。
他说:“多谢你了。有妻如此,我有何求。”
见欢笑着锤了容夜河的胳膊一下,说:“你说什么呢。”
容夜河说:“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再说了。”
说完之后,容夜河又来和见欢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借口自己还有事情,匆匆的离开了。
在屋子里面,清风道长一早就等着了。
看见容夜河过来,清风道长说:“现在君紫溪怎么样了?”
他们一开始就不是朝着容瑾桉过来的。容瑾桉从前并不显眼,要不是因为君紫溪在这里,容瑾桉也会按照他们给容瑾桉规划的一样,一蹶不振,远离夺嫡的场合的。
但是现在因为一个君紫溪……
容夜河眼底的恨意越来越明显,简直都恨不得将君紫溪给杀了。
他说:“王府那边的人压根就问不出来什么东西,唯一知道的,也就是君紫溪和容瑾桉从矿上出来了。其他的一概不知。”
清风道长也感叹到:“自从这个君紫溪过来了,王府里面就被她给弄的像是一个铁桶一样。咱们再想去问出来东西,那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现在咱们就只能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先去找些人试探试探罢了。”
容夜河说:“是,要是发现君紫溪的灵力已经没有了,立刻绞杀!”
只要除去了君紫溪,剩下的一个容瑾桉就压根就没有可以恐惧的地方!
君紫溪在王府里面,把自己能够找到的所有的有用的药,全都用了一遍。但是就跟见欢说的一样,这是个蛊术,压根就不是其他的。
就连君紫溪,自己也没有办法再去调养。只能这么看着了。
容瑾桉安慰君紫溪说:“不过也好,只要咱们这些时间不去找鬼怪,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君紫溪脸色中带着一丝担忧,说:“这要是容夜河下的,我就害怕容夜河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们”
果然,随着君紫溪的话音落下来,流苏匆匆进来了。
她说:“王妃,张老爷找人过来说,张老爷家里面的少爷身体不舒服,似乎是有些冲着了。所以想要求你过来看看。”
君紫溪还没有开始说话,容瑾桉就已经开口了。
他说:“回去告诉张老爷,就说王妃这些天身体不是太好,没有办法去给他治病,随便找一个理由回绝了吧。”
流苏的神色有些惊讶,听完了的话也没有离开,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君紫溪,等着君紫溪的回话。
君紫溪叹了一口气,随后对着流苏说:“你回去告诉张老爷,说我一会儿就去他那边,给张大看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