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碘伏没那么疼的。”洛恪并不介意这点。
“你可真会安慰人。我也受过伤,知道碘伏清洗伤口,是什么感觉。虽然没有酒精那么火辣辣的,但是也是相当刺痛的。”安雪用消毒棉花,把多余的碘伏擦去。
洛恪听了她的话,小声问道:“你经常受伤吗?”
“嗯。”
安雪点了点头,说:“做刑警的,哪有不受伤的。”
“那受伤之后呢?”
“都是抓犯人的时候受的伤?”洛恪好奇地打听起来。
“有些是,有些则是日常训练留下的。”安雪一边说,一边帮他把衬衣褪了下来。
安雪帮他重新清理了伤口,然后就听他道:“等会儿直接上云南白药吧。”
“啊?云南白药,直接涂在伤口上?”安雪的表情有些惊讶。
“嗯。”
洛恪解释道:“云南白药,应该能够很快让伤口收干的。”
“可是很疼啊。我上过很多药,云南白药涂抹在伤口上,简直是挠心的疼。”
“但是伤口不容易出组织液呀。”洛恪说着一个事实。
“你确定吗?”
安雪有点不太敢给他用药。
“嗯,确定。”
洛恪笑着回答道:“放心吧,我可以承受的。”
……
安雪没有再说话,从药箱里拿出一瓶云南白药,正想帮他上药,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白旭推开门,走进办公室,就看到安雪在为洛恪处理伤口。
“白白,你怎么来了?”
“姜老师说,你在这里帮洛先生处理伤口,我就过来看看。”
白旭说着,走到他们面前,看着洛恪背上的伤,问道:“这是要上药吗?”
“嗯。”
“我来吧。”
白旭示意安雪退到旁边,自己拿起了云南白药粉,说:“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个医生,处理这方面的事情,比你要专业一点。”
说完,一点都不手软,直接把药粉都铺在了洛恪的伤口。
洛恪明显皱起了眉头。
安雪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尖叫:“白白,很疼的!”
“额,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一定可以忍受的。”白旭故意这么说着,而后看着洛恪,问道:“对吧,洛先生?”
“是,可以承受。”
洛恪的声音低沉,淡淡回了一句。
“所以,老婆你不用担心的。”
白旭特意天黑总了“老婆”两个字。
安雪无语地白了他一眼,走上前把绷带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