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烜打了四天的牌,很疲倦,又空虚。
俱乐部有客房,他泡了个澡,在浴缸里打盹。
就睡了这么三十分钟,对他而言差不多足够了。
他从小痛感迟钝,精力却过度旺盛。有时候忙起来,随意小睡半个钟,足以支撑他大半日精神抖擞。
从俱乐部出来,换上祁平带过来的干净衣裳,又被正月深夜的寒风一吹,他瞬间酒劲上头。
喝了太多。
“师座,附近睡一觉吧?”祁平对他说。
“回家。”
“不如就在这里休息,免得回家打扰大小姐。”祁平说。
萧令烜脑子被酒精麻痹了,又有点累。他知道祁平话里有话,但他懒得深究。
他是敢把后背交给祁平的。
祁平将他送到了饭店。
萧令烜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桂花香。
甜甜的。
他微怔。
室内只余下沙发旁边的小台灯,黑暗吞没之下,他又醉又累,只感觉沙发里的人影模糊。
萧令烜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
“这也太像了。”
哪里找来一个眉眼如此像徐白的女人?
呼吸出来的气息,也是暖而甜的。
萧令烜慢慢蹲下身。
他凑上前,唇碰上她的。果然,如想象中柔软。
瞬间有什么东西炸开,他本就不太多的理智,消失无踪。
他脱了外套,压住了沙发上的女人。
浅浅的吻,不足以解馋,便越吻越深。
身下的人醒了。
她醒了,萧令烜却沉醉了。他的腿太长,沙发太过于狭窄,不小心就把小几的台灯给踢翻。
灯泡破碎,室内顿时漆黑。
萧令烜吻得更深。
身下的人挣扎得厉害,似乎想要说话。
他什么都听不清,只本能指导着他探索。
裙子他是掀上去的。
“不,四爷不……”
真离谱,声音都像。
他心里的火,越发旺盛。
既然知道是他,那就是心甘情愿来服侍他的,这会儿拼命挣扎做什么?
萧令烜顾不上生气,一股脑儿想要倾泻。
开垦非常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