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
翟鸶钰与他额头相贴,心跳倏在有些加快,伸手就推开了他。
“差不多到用膳时间了,起来吧,过那边去。”
她站起来,动了动肩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肩膀还真的有些麻。
南宫策笑了笑,目光也落在地上那床被子上。
笑意也冷了下来。
“走吧。”翟鸶钰把他扶了起来。“等会儿送的食物,我先检查之后你再吃。”
“不仅能检查药物,还能检查食物了?”南宫策任由她扶着出去。
“反正都是要进口的,有毒无毒,不是差不多的道理?”翟鸶钰回道。
“倒也对。”
“就是不知道莲王有没有事,毕竟静云师太的死就是冲着他来的。”
南宫策脚步一顿,“你倒是挺关心莲王的,不过是初次见面。”
翟鸶钰应了一句,“我第一次跟你见面,还当了你的王妃呢。”
“所以,你把莲王与本王相提并论?”
“你们都是王爷,把你跟他相提并论好像也不辱没了你。”
南宫策觉得自己又不舒服了,他咳了起来。
他说的相提并论,难道是这一种身份吗?
“不过,”翟鸶钰又接了下去,“要是再加上他是流音大师这个身份,哇,你好像跟他还真的没得比!”
“咳咳咳。”这该死的风寒。
再瞥向她脖子里那绳——
这该死的白玉坠子。
“你就那么崇拜流音大师?”
“本来就觉得流音大师挺厉害的,现在知道他是莲王,”翟鸶钰压低了声音,“你不知道,莲王因当年什么事情而放下了这样尊贵的王爷的身份,放弃了皇城的锦衣玉食,一个人在外漂泊,不仅没有三餐不继,还在雕刻和绘画上有了这样的造诣和名气,很是厉害吗?”
这些都不是在安逸的生活环境里经年累月地学的,积累起来的,而是在旅程中成就的,这就很厉害了啊。
“莲王年少时就已经学了绘画和雕刻,在他离开皇城的时候已经学过了十几年的了。”南宫策提醒她。
“那也一样厉害啊,流音大师的名气可是在他离开皇城之后才传出来的,又不是他还在皇城的时候传出来的。”
两人一边“斗”着嘴,一边朝那边客房走去。
进门的时候满月听到了动静,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姑娘,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