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呀老李,胡惟庸的罪名之中,就有一条是侵吞日本进贡之物!”
“你这收小棒子钱,跟他差不多呀!”
“嗯,你是不是觉得把我拽到你那边,你就多了一张护身符?”
“你个老不死的,钱能带进棺材里?你要钱什么用呀?”
“公爷。。。?”
见李景隆迟迟不开口,朴九日顿觉压力倍增,叩首道,“下官知道罪该万死,但下官已是知无不言了。。。”
~~
“他们都答你,在皇上面前说好话,尽量免除你朝鲜的征兵之事?”
李景隆转身,盯着对方。
后者面若死灰,无助点头。
“哦!”
李景隆不置可否,微微一笑,“征兵的事,你让他们办!本公呢,跟皇上说,还是派兵驻军为好!嗯。。。正好你这朝鲜使臣在京,到时候你把圣旨带回去!”
“公爷。。。”
朴九日再次重重叩首,嚎啕道,“此事万万不可呀!如此大事,下官哪敢轻易做主呀!”
“哦,你做不了主?”
李景隆坐下,弹了下蟒袍的裙角,翘起二郎腿。
云纹朝靴一颤一颤,“那你能做什么主呀?”
忽然,朴九日一顿,然后又是满怀期盼的抬头。
“你虽是小邦之臣,但也是尽忠王事!”
李景隆伸手,把对方扶起来,笑道,“你为朝鲜考虑,本心是好的!”
“公爷。。。”
“但是!”
李景隆竖起手指,阻止了对方开口,“既然做错了事,是不是要接受惩罚?我可以当做今日你贿赂我的事没发生,我也可以在朝堂之上,试着帮着您们美言几句,更可以把你当着的我面,出面江夏侯和韩国公的事当没听到,但是。。。你怎么回报我?”
“公爷!”
朴九日瞬间绝处逢生,大哭道,“您但有所求,下官无不应允!”
“呵呵!”
李景隆笑笑,“贸易上的事,你能做主吧!”
“能!”朴九日忙道,“下国朝鲜户部判书朴半天,乃是下官的族兄。。。。”
我草!
你九日他半天?
李景隆笑笑,“坐坐,既然如此,这就好说了!”
说着,低声道,“你们朝鲜有什么特产?”
“这个。。。?”
朴九日沉思半晌,开口道,“朝鲜穷困小邦。。。就是一些药材,皮毛,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