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朱祁镇连说了三个‘好’字,气得脸色铁青,他紧握着拳头,怒气冲冲地在殿内来回踱步。
“宣那锦衣卫入宫!”
“陛下,那名锦衣卫负伤严重,臣弟已命人用最好的药材和大夫全力救治。但他的伤势实在太过严重,怕是难以支撑到陛下召见之时。”
朱祁镇听后,瞪向朱祁钰:“既然无人证明这密信是属实,你就是犯了欺君之罪!你竟敢拿一封来历不明的信件来诬陷太后娘娘,你可知这罪名有多重?”
朱祁钰跪在地上冷笑:“所以臣弟恳请太后娘娘与杨少卿和尚书大人一道查明真相,以正视听。臣弟绝无诬陷之意,只是担心朝中有人利用此事兴风作浪,危害社稷。”
朱祁镇怒气未减,但见朱祁钰态度坚决,便命人将太后娘娘孙若微一同召入殿中。
慈宁宫,孙若微正享受着难得的平静时光,宫女们轻手轻脚地为她奉上香茗和精致的点心,跪在脚边捶膝。
突然,一名内侍匆匆进入慈宁宫,打断了这份宁静。他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禀报:“太后娘娘,皇上召您速速入宫。”
孙若微睁开眼:“何事?”
“回太后娘娘,是关于一封密信之事,皇上似乎非常愤怒。”
孙若微眉头微蹙,这宫中无小事,尤其是涉及密信,往往牵扯到重大的宫廷阴谋。
她迅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沉声吩咐:“备轿,即刻入宫。”
轿子在宫道上快速前行,到达御书房,孙若微步入殿内,只见朱祁镇脸色阴沉,朱祁钰额头上还带着血迹,杨继宗和刑部尚书站在一旁,气氛紧张。
孙若微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众人,波澜不惊,但表面却装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皇上,这是发生了何事?为何哀家被召入?”
朱祁镇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向朱祁钰:“你来说。”
朱祁钰抬起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向孙若微叙述了一遍,包括他如何发现密信,以及密信中所涉及的内容。
孙若微听完后,面色平静,她缓缓开口:“皇上,哀家与李文博素无往来,更无任何密谋。这封信中所言,哀家全然不知。若真有人企图利用后宫混乱,煽动内乱,哀家愿与皇上一同查明真相,还臣妾一个清白。”
朱祁钰对上她的视线,两人之间火花四溅。
“本王想问太后娘娘,您是否知晓李文博此人?”
孙若微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哀家虽居深宫,但对朝中大臣还是有所耳闻。李文博此人,哀家确实听说过,但仅限于他的官职和名声,并无更深的交往。”
朱祁钰继续追问:“那么,太后娘娘又是否知道柳如烟此人?”
孙若心神一晃:“柳如烟?哀家确实有所耳闻。她乃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据说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但哀家与她素未谋面,更无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