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小半年的相处,就是青梅竹马了?笑话!”
“我与王爷的婚事打小就定下,我们才是天作之合,我用得着嫉妒你这个所谓的青梅竹马?”
元舒嫌弃地打量了沈昭芸一眼,“你长得不如我,王爷更是不曾多看你一眼,你影响得了我的地位吗?我怕你争宠,你怕不是得了妄想症?”
不等沈昭芸反驳,百姓们就附和元舒的话。
“这女人疯癫了吧,在这儿谁不知道王爷和王妃感情深厚?”
“就是,她是谁啊,王妃凭啥嫉妒她?王妃巾帼不让须眉,王爷去边疆打仗的时候,她与裴二公子将封地管理得井井有条。”
“心存百姓,这女人眼里只有情情爱爱的,王爷这般英明神武的人会看上她?她这是喝了多少啊,想的可真美。”
沈昭芸的那些说辞,不攻自破。
纪衡看着二楼争执的双方,见机不妙,已经先撤了。
他溜得太快,以至于裴家暗卫们想拿人的时候,他已经逃之夭夭。
“你,你就是嫉妒我,男人都喜欢温柔贤惠的女子,你这悍妇,定是对王爷用了某种法子,对,你肯定是对他下了情蛊!”
“否则他怎么可能对你这么死心塌地。”
天底下哪个男人不花心?若不是被控制,他怎么可能对元舒那么死心塌地。
“而我发现了你卑鄙的另一面,你担心我找到证据,所以对我先下手为强!你好狠啊。”
她认为自己看破一切,毕竟合欢蛊下在裴渊临身上,是没起作用的。
要么是体内有蛊虫,要么就是中蛊过,元舒懂医术,定是她悄悄用手段巩固自己的地位,肯定是这样没错。
“王爷,元舒懂医术,她一定是悄悄做了什么,您不可大意啊!”
她期盼地望着裴渊临,一副自己忍辱负重才发现了这天大的秘密。
“你觉得本王会相信你满口胡言吗?挑拨离间在本王这里行不通,省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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