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奕顺着她手指的位置看过去,随着血肉的重新生长,缝合线被挤得歪歪扭扭,恰好形成一个丁字的造型,就像是有恶堕情节的魔道修士在自己的战利品上刻下的标记一样。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说,“我说这是一个巧合,你信不信?”
“很难相信。”
在朱雅充满怀疑和如月一脸疑惑的双重目光下,丁奕明智的给董红玉拉好衣服,留下一瓶聚气丹和一瓶生血丹,就跟逃跑一样离开了小楼。
回到自己的屋子,却未见到黄飞龙,正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从卧室中传来轻微的响动。
丁奕摇了摇头,走进卧室笑道,“师弟,就算都是男子,你直接进我卧室多少有点不好吧。”
然而卧室中也是空空如也,只是床上布幔遮笼,轻轻晃动。他皱着眉头,带着邪笑说,“师弟,你怎么还躺我床上了?就算关系好,床也不能乱上的哦。”
他一把拉开布幔,脸上的邪笑顿时就消失了。此刻床上侧躺着的是一个成熟的女子,眉目娇柔,媚态百生,肤若凝脂,腰如玉蜂,胸有峰峦衬沟壑,腿似白玉细雕琢,尤其是穿着一身高叉旗袍,欲漏不漏,即便是丁奕这样看什么人都是潜在病人的眼神,也不由得一阵荡漾。
这哪里是什么黄飞龙,这分明是那早该离开的白玉凤!
丁奕只感到喉咙有些干涩,有些不舍地挪开目光,吞了一口口水说,“白长老,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床上的白玉凤抚动了一下大白腿,让原本就遮不住光的高叉旗袍又往下滑了一点,漏出一丝丝银灰色的边角,媚眼如丝地笑道,“小郎君,我还以为你今晚陪你的两位如花似玉的师妹,不回来了呢。”
“长老说的哪里话,我跟二位师妹毕竟男女有别,怎么可能不回来,倒是你,是不是该出去了?”丁奕斜着眼看着白玉凤,但接触到她炙热的目光又迅速转眼。
“咯咯咯!”白玉凤捂着嘴笑道,“小郎君说什么傻话,不是我该出去,而是你该【进来】呀。”
话音刚落,丁奕心中就想起了黑雪的示警,“小心!”
但这示警也仅仅就是示警,人前黑雪从来不轻易分化出来。丁奕只看见白玉凤的素手轻轻一摇,身后就出现一个金甲武士,将他直接推进了布幔,落在了白玉凤的身上。
若是平时,他倒是有许多办法规避这种情况,但现在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虽然只有自己捅了自己心脏一令牌,但精力消耗巨大,整个人早就疲惫不堪,全靠一点理智维持清醒状态。
这就是强行驱动令牌的副作用,但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让他一个胎动期的去跟人家分神期合体期的大佬硬刚吧。
但现在,这一丝理智也在落在白玉凤身上的一瞬间被扯断了,他瞬间进入三师姐的思维领域,带着癫狂的笑容压住她的手腕,“你病了,我没病,我来给你治治病!”
“又是这个样子?”白玉凤有些傻眼了,她原本只是想跟正常的丁奕切磋切磋,没想到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而丁奕的右手试图拖着丁奕从白玉凤的身上起来,但被癫狂的丁奕直接镇压,索性也就不挣扎了,黑雪只是在他心里说了一声,“算了,不管你了。”便将意识沉入丁奕的神魂深处,自我封闭了。
随着丁奕丢掉身上的布质枷锁,露出天然的自由之身,白玉凤也很识趣地开始脱掉高叉旗袍,但刚解开一道扣子,就被丁奕按住。
白玉凤疑惑地仰望着身姿挺拔的丁奕道,“小郎君,你不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