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沈瓷被季寒洲压在门板上动不得。
她只能不满地盯着他质问,“季爷这是什么意思?”
季寒洲清冷的目光扫过她的人,低声询问道:“刚才的话你还没说完,找我有什么事?”
他大有一副她不解释清楚,就不放人的架势。
沈瓷抿了抿唇,无奈地叹息,“是疗养院那边来电话说有人给我妈支付了三年的治疗费,我想知道这事是季爷安排的吗?”
季寒洲闻声眼眸微垂,面上依旧没有表情,
好半天,沈瓷才听到了他的声音,“不是我。”
这个答复,沈瓷在刚才就已经猜到了。
紧随而至的却是更大的疑惑,不是季寒洲做的那还能是谁?
“你可以想想身边还有谁会做这事。”
随着季寒洲的话,沈瓷凝眉沉思着。
突然一个念头涌上了心头,她抬眸看一眼季寒洲,男人识趣地松开了手。
一得自由,沈瓷就立刻拨出了一个电话。
铃声响了几下,那边就接了起来。
“严总,疗养院的费用是您给出的吗?”
她开门见山地询问,电话那头严启也没瞒着,虚弱的声音跟着传来。
“是。”
他没什么能帮沈瓷的地方,在得知沈瓷的母亲在疗养院居住时,便擅自做了决定。
沈瓷皱眉,有些为难道:“我是帮您做了手术,但该收的医药费已经收了,这钱我不能再要的。”
她有原则,超过的部分不能拿。
严启却没有沈瓷顾虑那么多,依旧笑得很是随和,“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沈医生救了我的命,我帮你一些小忙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