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上一秒好奇着,下一秒就有人应和着回答,
“当然了,叶夕瑶那舔狗的名声可不是吹的,不信等会你看着。”
说着那人便又转头看向贺宴辞,“辞哥,借你手表用一下呗。”
贺宴辞淡淡看了他一眼,似乎知晓他的用意,但他却什么也没说,慢条斯理的摘下手表递给他。
紧接着,扑通一声,那人手中用力,手表以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掉入窗外的湖中。
正好这时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看见一直站在包厢门外的叶夕瑶,问道:“叶夕瑶,你怎么不进去?”
一边问,还一边伸手将她往包厢里推。
她反应不及被推进包厢,见她来了,刚刚说话的几人也没有一点心虚的意思,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叶夕瑶,你来的正好,辞哥的手表刚才不小心掉进了湖里,你去帮辞哥捞起来!”
叶夕瑶看向贺宴辞,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他:“真的要我捞吗?”
他仍旧是那幅漫不经心的态度,朝她点了点头,贺泽帆眼中也满是看好戏的神情,帮腔道:“你不是永远都是我们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愿意为我们做任何事吗?”
她扯了扯唇,在听到贺泽帆的话后摇了摇头。
“不,不是永远,只剩七天。”
贺宴辞没听明白她说的话,微微皱起了眉,“你说什么?”
可她连看都没有再看他一眼,就径直走向窗边。
包厢在二楼,窗口与湖面的距离不算很高,她直接踩上放在一旁的凳子,翻过窗户,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直接跳进了湖中。
扑通一声落水声响起,正值深冬,湖水透着刺骨的寒意,冻得她浑身发颤,她紧咬着下唇才勉强没让自己沉入水中,这时众人起哄的声音也紧随其后传入叶夕瑶的耳中,
“看吧,我就说叶夕瑶爱惨了辞哥和泽帆吧,这大冬天的,一句话就下去了。”
“看得我都想要一个这么任劳任怨的老婆了。”
只是这句话才刚出口,贺宴辞就冷冷看了说话那人一眼,心中却又不由想起了刚刚叶夕瑶说的那句话。
“只剩七天了。”
他嗤笑一声,想来不过是闹脾气罢了,闹脾气又如何,还不是他们一句话她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