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医生,能不能先把针头拔了?”江夏苦着脸打量着输液管。
这回了多少血啊,心疼。
现在的输液管,可不像如今的那么细。
对,就是后世护士们常用的压脉带,以前就是拿它当输液管的。嫩粗一根管子,怪不得江夏头晕。
“别急,先看下有没气泡混进去。”
“甭看了,要有气泡我早噶了。这么多血,我得吃多少才能补回来啊。”
丁秋楠没好气的看了他眼:“还能贫,看来是没事的。”
等拔了针头,丁秋楠又往江夏嘴里塞了根温度计。
“37。4。,看来是没事了。老师给你留了两包中药,等下拿回去煎了喝喝。”
“嗨,丁医生,咱现在孤家寡人的,连宿舍都没了。哪找地方熬药哦。”
“小问题,过两天就好了。”
江夏晃晃晕乎乎的脑袋,又爬回病床乖乖的躺着。
想起刚刚发生的事,脑子里不自觉的开始分析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以及对方的动机,分析来分析去,只觉得脑壳疼。
摸着包里的照片,心绪才平静下来。
“我瞎乱想个毛啊,有了这个我管你那么多,直接A就行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叫自己。
睁眼一看,来人是个小平头,穿着身保卫处制服。
见江夏醒了,急声道:“江工程师,这是处长让我带给您的。”
说着举了举手上的包裹。
随后他又从背后摸出个小包,“这也是处长让送来的,说是让您补补血。”
江夏看着小包里的几颗红枣,嘴巴想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