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容枝枝有什么做的不妥的,几个耳光也是免不了的,都不必我们出手,想来她的脸就能叫人打成猪头!”
王氏不是没想过那陈女官是为容枝枝出头的,可对方凭什么给容枝枝出头?
容枝枝与太后和陛下,都没什么交集。
是以那陈女官,大抵也只是本身古板罢了。
容姣姣听到这里,满脸惊喜:“我早就知道,容枝枝上不得台面,不配当这个县主,想来太后也是这样想的,才派人过来磨搓她。”
“不对!
说不定是相爷知道,她日前在门口羞辱我,要我去齐家做继室,为了给我出气,这才叫来的陈女官折磨她呢!”
王氏听完,一脸恍然大悟:“你若是这般说,倒也不是不可能!”
容姣姣:“哼!
与我作对?她哪里知道,相爷的耳目遍布天下!
我看她还有什么好果子吃!”
……
容枝枝与陈女官素不相识,又没有容姣姣那般自作多情的想象力,也只以为对方真的是来教规矩的。
待王氏走了,她便与陈女官道:“本县主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还请陈女官不吝提点,本县主定会好好学。”
陈女官连王氏的脸面也半点没给,那即便为难自己,想来也不是针对自己,只是性格如此罢了,是以容枝枝也愿意听对方的话。
却没想到陈女官却是笑了:“县主,您还有什么需要学的?您在宫中的言行举止,堪称是贵女典范。”
“妾身这一次来容家,只是因为陛下知道,县主在府上过得不好,叫妾身过来给县主撑腰罢了。”
容枝枝一愣:“这……”
陛下什么时候如此细心,连臣子家里的事,都知道得如此清楚,还要过问了?
陈女官看出容枝枝的愣怔,笑着道:“县主,妾身既然来了,日后便是县主您的心腹。”
“有什么事,县主不必避讳妾身。
容府不管发生了什么,回到宫里,妾身一定只字不提。”
“陛下不过是借了太后的名头,叫妾身来的,实则妾身是陛下的人。
至于陛下为什么这般照拂县主,县主日后会明白的。”
容枝枝没来由的,就想到了沈砚书,莫不是因为他想帮自己?
……
宫中,永安帝手里抱着一只猫,那正是锦狸。
小皇帝捏捏它的脸:“胖了,是不是近日里,总是帮相父跑腿,相父喂你吃了太多东西?”
锦狸:“喵……”
听着它理直气壮的声音,仿佛是在说,自己吃再多都是应得的,能者多吃!
永安帝忍不住笑了笑。
而这会儿,杨大伴也回来了,开口禀报:“陛下,事情已经办好了!”
宫里养了许多猫,一来是陛下爱猫,二来便是相爷有什么讯息,不便叫外头的人知晓,便叫锦狸跑腿。
因着宫里猫本来就多,陛下还故意养了几只和锦狸长得像的,所以便是侍卫们瞧见了它,也不敢随便动手伤害,只以为本就是陛下的猫。
永安帝听完,笑着道:“相父真是用心良苦,想来是怕容太傅怀疑相父要插手容家的事,甚至怀疑容枝枝,从而不喜这个女儿,便没叫申鹤来见朕,而是叫锦狸来的。”
容太傅那个个性,若是怀疑女儿在家里受委屈了,找外人帮忙,把家丑说到外头去,怕是会气得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