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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又是你（第2页）

现在给维塔利尔当一个女仆，实在是有点大材小用。

维塔利尔全盘听取了科琳的意见，他自己也想到了与锦衣服饰店合作的另一个好处——风险转嫁。

做生意不可能没有风险，尤其是他现在这种情况，艾瑞库尔和维多利亚都巴不得他早点破产。

他们若是知道他打算做生意赚钱，肯定会想办法搞破坏的。

而他与锦衣服饰店合作，对方的破坏服饰店也得接着，这就会自然而然的把这家店的幕后老板白灵给引出来。

白灵是绝对舍不得放弃锦衣服饰店的，按恩达蕊之前的说法，在这个奢侈品销售遭遇寒冬的档口，她宁肯不收租金都要让这家店维持住。

这也理所当然，换成谁都会这样做，只要不是大傻子，就不可能看不出锦衣服饰店的高端客源是多么巨大且宝贵的一笔财富。

恩达蕊也明白她们引领潮流的能力有多高的价值，所以她才敢在明知维塔利尔身负东帝国公司债务的情况下直接对维塔利尔下注。

就算赔了，也有白灵来捞她们上岸。

而且，恩达蕊并不会像铁匠那样，担心维塔利尔旧换新的能力会影响到她的奢侈品销售。

奢侈品这种东西本来就是随潮流不断更换的，而她们锦衣服饰店永远是创造潮流的一方。

一百年前的旧衣服，就算被维塔利尔变成全新出品，也不可能穿出来见人，除非它刚好又被潮流选中火了起来。

况且，艺术馆也不认这种本质上没有变化的奢侈品。

锦衣服饰店里维塔利尔能收藏的东西虽也不少，但大都是珠宝首饰，服装几乎没有。

双方都有合作的意向，因此，在维塔利尔展示了自己的背包能力后，他与恩达蕊的洽谈就进行的非常顺利。

对方也难得的没有阴阳怪气他，而是正儿八经的和他讨论了几十分钟，敲定了运营成本、用人用工、风险分摊等各种细节。

确定了合作意向后，她交给了维塔利尔几颗颜色各异，都有些许瑕疵的“无暇宝石”。

无暇宝石是最高等级的宝石，也是艺术馆认可的收藏品类型之一。

但宝石也会有磨损，按理来说，有磨损的宝石就不能被叫做无暇宝石了。

然而，维塔利尔的系统对于物品的判定却是不考虑这些的。

只要整体上没太大的问题，不是直接缺了一个角的那种残损，只是多了划痕或者裂口，那系统依然判定它是无暇宝石。

系统的判定显然遵循的是非常死板的标准，但现实中购买无暇宝石的客户却不会这么认为。

恩达蕊表示，只要维塔利尔次日能把这些有瑕疵的宝石真的变回无暇宝石送还给她们，那双方的合作就可以正式订立，去蓝宫递交合约公证了。

她们会用自己的人脉给维塔利尔提供店面和客源，按照维塔利尔提供的清单收取废旧的武器装备和衣物。

每天送至少一车货到维塔利尔家，维塔利尔复原后，第二天再给她们送回来，由她们送还给顾客。

收益三七分成，服饰店拿三份，维塔利尔拿七份。

双方都不吃亏，维塔利尔不用自己去开店招揽顾客，省了很多事。

服饰店也有了新的收入来源，能支撑她们度过天际内战时的奢侈品行业萧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