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柏几乎是每念一句,眸色就更冷一分。
念到最后,已经是双眼充血,怒火和冷意喷涌而出。
“啪!”
乔父上前一个耳光打过去,打得乔妙妙哭叫一声。
“姨父,那是假的,你不要相信……”
她还想打感情牌,但是乔父已经指了她半天,最后厥过去了。
“爸!”
“老乔!”
沈以柏和乔母赶忙把人扶起来要送卫生院。
乔父一下闭过气去,被扶住又挣扎着说:“不,先把乔妙妙送去警局,我们报警!”
他几乎是用吼地喊了出来:“让人把乔妙妙关起来,看她还做了多少害我女儿的事!”
乔母也是哭道:“妗夏现在都不在家,是不是被她害了?让她还我女儿……”
乔母的哭声还没落,看热闹的人说了一句。
“乔妗夏没事啊,她不是考上外地大学,离开了么?今早的火车。”
乔母哭声一滞,沈以柏更是猛然转头看过去。
那邻居啧啧:“人前几天就把行李都搬走了,你们作为她的家人,真就完全不知道?”
整个乔家安静得可怕,似乎没人能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
半晌,沈以柏几乎是踉跄着撑在墙边,才没有跌到地上去。
他勉强爬到了他跟乔妗夏的房间,打开门。
整个屋子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妗夏……”沈以柏喃喃念着,不知道是惊诧,懊悔还是更多。
至于乔父乔母,已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