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月!我祖父乃是三朝元老,岂容你作践?”
“啪!”
虞烟反手又是一个耳光,“你祖父是三朝元老,你是又当又立的婊,我妹妹是西楚长公主,岂容你作践辱骂?方才那一巴掌,还没让你学乖吗?来人,杖责三十,就在这儿打。”
“二公主莫要欺人太甚!”
虞烟冷哼一声,靠着祁砚,脱下自己的绣花鞋,“啪”的一下就扇在孙正良的脸上,给了他两耳光,打完之后,鞋子扔地上,脚塞了进去。
孙正良一整个懵逼状态。
“本宫不日就要和亲北齐,你能将本宫如何?北齐指名道姓要本宫,本宫若是有个好歹,两国交战,届时生灵涂炭,孙太傅,你就是千古罪人。你管教无方,本宫替你教她规矩,是你孙家莫大的荣光。”
虞烟冷睨那些下人,“都愣着做什么?聋了吗?”
“是,属下这就去办。”
云淑月递给长离一个眼神,长离去而复返,身后跟着几个太监,抬着太师椅,还有两个身材魁梧的侍卫。
虞烟径直坐在太师椅上,将汤婆子递给祁砚,“替本宫拿着。”
云淑月揽着沈亦辞坐下,“皇姐打算如何处置?”
“侍卫就地杖毙,至于孙小姐,好歹是孙家血脉,不能做绝,本宫菩萨心肠,让她自己选,要么送去尼姑庵,常伴青灯古佛,了此残生,要么给哪户人家做小妾,一个破鞋,达官显贵谁会娶了当正妻?孙太傅觉得呢?”
孙正良恨得牙痒痒。
“本宫让你们过来是干什么的?看戏来了?怎么,是让本宫亲自动手吗?”
侍卫拎起孙琦将她压在长凳上,粗长的棍子一下又一下打在她身上。
然而才打了五下,她就昏了过去。
“晕了也继续打,少打一下,就十倍打在你们自己身上,谁若是怜香惜玉,想要英雄救美,卖孙太傅人情,就地处斩。打!”
孙琦被打得皮开肉绽,疼晕之后又痛醒,刚开始嘴里还再说着污言秽语,最后只能唉声求饶。
鲜红的血顺着蜿蜒小路流进土里,将泥土染红。
三十杖打完之后,虞烟打了个哈欠,视线落在侍卫身上。
“二皇姐,此事还是交由大理寺彻查为好。”
“彻查?有什么好彻查的,三朝元老的孙女,若非她耐不住寂寞勾引旁人,谁敢动她?这男人本就是个控制不住欲望的,她这么一撩拨……”
“长公主,属下冤枉啊,是孙小姐说心悦属下,还以属下家人要挟,让属下这么做的,殿下明鉴啊!”
虞烟挑眉,“喏,还用查吗?宫宴离席,还不让婢女跟着,不是幽会是什么?本宫看啊,不必查了,你若是喜欢,就娶回去当正妻吧,虽说是个侍卫,总比嫁给旁人做小妾来得好。本宫这就去父皇跟前,求父皇为你们赐婚。”
“如今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明日整个京城都知晓孙小姐在御花园与侍卫偷情,届时,她怕是连小妾都做不得,孙太傅总得保全孙家的颜面。不过,本宫若是孙太傅,就将她从族谱除名赶出孙家,丢人现眼的玩意儿,不要也罢。”
“妹妹啊,姐姐吃多了酒,就先回去了,头晕的紧,剩下的事情,你看着办吧。”
“皇姐慢走。”
虞烟倚着祁砚摇摇晃晃,一路上不停揩油撩拨,到了她的宫殿,将祁砚一推,推到她的软榻上,俯身吻着他,攻略城池,唇枪舌战。
祁砚被她吻的险些不能呼吸。
“殿下似乎很护着长公主。”
“我的妹妹,只能我自己欺负,其余的是个什么东西?”
祁砚把玩她胸前的头发,“殿下今日扇了孙正良两巴掌,我是一点都没想到,有些不符合殿下平日的作风。”
“我平日是何作风?”
祁砚沉思,“遇事不慌且嘚瑟嚣张,好像这世上所有事情都在殿下掌握之中,旁人在殿下面前无非是跳梁小丑,我以为殿下会一直这个样子,不曾想,殿下在我心中的形象,一瞬间坍塌。”
“这样啊,”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乖宝忘记方才那一幕好不好?”
“烟烟,唔……”
*
云淑月处理完虞烟留下的烂摊子,抱着沈亦辞离开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