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摇摇头,眸子轻晃,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两只冰凉的脚丫子贴着她的小腿,温度直击灵魂。
虞烟:“……”
“砚宝。”
祁砚无辜眨眼,他怎么了嘛,他什么都没有做呀,他有什么坏心思呢,只是想要一个可以抱着的汤婆子嘛。
虞烟护着他的脑袋将他压在了身下,将人欺负得泪眼汪汪这才松开,两手裹着他冰凉的脚,“再躺一会儿,给你暖暖。”
祁砚攀着她的脖子,“太监,没根的东西,本就是体虚怕冷的。”
见虞烟变了脸,祁砚亲吻她的脸颊,抚平她微微蹙起的眉头,“殿下不必心疼,以后奴有殿下,就不怕冷了。”
心疼吧,再心疼些,我如今遭遇的这一切,都是拜你的好父皇所赐。
“欠你们祁家的,我会替你讨回来。”
“那是你的父皇,你的亲生父亲,殿下当真能放下父女情分,替奴讨回公道?”
“我与他之间并无情分,我与你是站在一处的。”
“当真?”
“当真。”
“只要是殿下说的,奴都信,殿下不要让奴失望。”
虞烟揉了揉他的头,没再多说什么。
祁砚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不要揉头,揉腰。”他又不头疼,他疼的是腰。
“好。”
揉着揉着,祁砚再次打起了盹,如果是一边晒着太阳,一边躺在她怀里,他保证,一定睡得非常舒服。
他这样想着,虞烟也确实这样做了。
用完早膳,就抱着他在院中晒太阳,浑身暖洋洋的,腰间的手不轻不重地揉着,“殿下今日可要回宫?”
“为何要回宫?宫里处处受限,哪儿有别院住的舒服?”
“但是奴三天两头往别院跑,旁人怕是要说闲话。”
“父皇将你赐给我,你待在我身边,不是很正常,旁人为何要说闲话?”
祁砚:好像是哦。
“你是不是忘记这一回事了?”
祁砚:只要我不说,就是你自己猜的,你自己要那么想,我也是没有办法。
“你都跟小辞学了些什么?”
“怎么拿捏你。”
虞烟嘴角微抽,“他怎么跟你说的?”
“不告诉你,秘密。”
虞烟无奈,“也许他用于拿捏云淑月的方法对我不管用,会适得其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