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祁砚坐在那里望着她,眼泪不要钱的往下落。
虞烟走到他面前蹲下,掏出帕子擦着他的脸,“哭什么?跟他喝酒不是挺开心吗?”
“长公主来接他了,你为什么不来接我?”
“她接她的驸马回家,我来做什么?你是我的驸马吗?宫门快下钥了,该回宫了,祁公公。”
祁砚紧盯着她的红唇,头脑一热闭着眼睛就亲了上去。
虞烟推开他,“祁砚。”
“我也喜欢你,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可我是太监,一个全白的太监,还是罪臣之子,我没有资格说喜欢,也不能喜欢,我看见你和别人在一起,我好难受,我不想你和别人成亲……”
“你现在喝醉了酒,有什么话,等你酒醒以后再说。”
“我不要!”祁砚态度很是强硬,扣住她的脑袋就吻了上去,胡乱啃了一通,看着她被自己咬破的唇瓣,心里顿时舒爽不少。
“祁砚,”虞烟摸了摸自己的唇瓣,“长本事了。”
祁砚舔了舔唇,“还想亲……”
“想想吧。”
虞烟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起,大氅裹住他,从后门离开十里香上了一早备好的马车。
“烟烟。”
“我在,”虞烟扯了扯大氅,“外头下了雨,冷,别乱动。”
“好~”
过了一会儿后,他又喊着她。
虞烟啄了下他的唇,“乖乖的,很快就到了。”
祁砚脸颊红润,眼里还泛着水光,伸手扯住她胸前的一缕头发把玩,刚才还强横无比的人现在乖的像只鹌鹑,不吵不闹。
虞烟捂住他的眼睛,看得她想炒菜了。
马车进了巷子,车夫下了马车敲响了房门。
“来了来了,别敲了。”
老伯开了门,看清来人将他们迎了进去。
“热水和干净的衣服都按照您的吩咐备好了,就在房里。”
“嗯。”
虞烟抱着人进了屋,屋里烧了炭火,比外头稍暖和些。
祁砚安安静静倚在她怀里,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反之沈亦辞,作天作地做空气。
……
“月宝,我渴,想喝水,你给我倒。”
“张嘴,慢点。”
“月宝,抱抱我~”沈亦辞朝她张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