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嫂痛的面色扭曲,嘴里仍不忘大叫,“杀人了,谢老三杀人了。”
随后进门的谢远江,立马训斥谢远辞,“老三你怎么能对你大嫂动手。”
谢远辞面色冰冷的提醒他,“要不是我回来的及时,受伤的就该是我媳妇。”
谢远江一顿,她了解自家媳妇惹祸的能力,所以并没有怀疑老三的话。
他试着打圆场,“老三,你嫂子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也就刀子嘴豆腐心,不可能真的欺负你媳妇。”
谢远辞冷冷地瞥他一眼,然后回头询问江暖,“被吓到了?”
江暖摇头。
即便是谢远辞没及时赶回来,她也不可能让自己受伤。
但这个男人为了保护她,当众对谢大嫂动了手,她应该感谢的。
因此她冲谢远辞甜甜一笑,“还好有你保护我,不然我就要被她挠破脸了。”
瞧着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谢远辞眸光暗了几分。
沉声叮嘱,“以后离疯子远点,别伤着自己。”
江暖认真点头,“放心,我向来不太爱搭理疯婆子。”
谢远航说的是疯子,但她更直白的将谢大嫂定义为疯婆子。
这带有明确指向性的话,将谢大嫂气的不轻。
她不顾胸口的疼痛,指着江暖质问,“你说谁是疯婆子。”
江暖冲她咧嘴笑,“谁应就说谁啊。”
“你个贱蹄子,我今天非要抽死你不可。”
谢远江被她这不知悔改的举动,气的哆嗦,但还是赶在她冲出来之前将她拦腰抱住。
并冲谢远辞道歉,“你嫂子就是这张破嘴不好,你和弟妹别跟她一般见识。”
谢远辞阻止谢远江将人带离战场。
“我刚听到大嫂向妈讨要公平,既然如此,趁今天这个机会,我们大家坐下来一起好好算算这笔账。”
“什,什么账?”
谢远江心头泛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谢远辞从堂屋搬了两条长凳出来,一条给江暖坐,一条递到谢母面前。
这时谢父带着谢远河和谢远航也回来了,看到院子里这个情况,他们都愣愣的。
谢远辞便将谢大嫂要求谢母一碗水端平,并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对江暖动手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最后在谢远江夫妻不安的眼神中,他平静地开口。
“我从十八岁开始每天拿10个工分,过去八年我都是一张嘴吃饭,直到一个月前我媳妇进门,三房才开始两个人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