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困,等到月亮落到院子西南角的树梢后,他也隐隐地感到了些许的困意,看着面前一小堆剥的玉米,他又忍下了困意,继续剥了起来。
他多干一点,媳妇就少累一点。
全部剥完的时候,院子西南角的月亮也看不到了。
看着面前剥好的玉米,他也心满意足的去朝东屋走去了。
一觉睡醒,天都大亮了,推开门,刚好,看到大娃推门出去了,俩小的也相继出门了。
他迷糊了一下,也准备出门,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才起来,饭还没有吃。
吃完饭杠着锄头往地里走,感觉一切都好像昨天的倒带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他起得晚了些,想到这里,不由得又加快了脚步,朝田里走去。
还有一分左右的玉米没有掰了,他昨天原本想说,仨娃都出去溜达玩了,与其这样疯玩不如让他们一起来干活。
媳妇笑笑,就这一点活,你要是不想干,就回家去歇着去。
他听了便不好作声了。
毕竟,这几年家里的活一直都媳妇在干,他也只是,下班后或者周末的时候帮把手。
媳妇都如此说了,他还能说啥?
三下五除的,半个上午,地里的玉米掰完了。
推了一车子的玉米回到家,发现,仨娃一个都没有回来。
媳妇热好了饭,招呼他去吃饭,娃的事不用担心,仨个娃到了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的。
他便没有作声,吃了饭,卸了玉米,稍微歇了一会,便又跟着媳妇朝北边的田地去了。
心里有点嘀咕,莫非俩小的和大娃一起出去玩了?
有没有一起出去,他不知道,原因无它,其它四人,谁都没有提白天的事,俩小的也像昨天晚上一样,吃完饭就和大娃凑到一起嘻嘻哈哈的不知道说些啥。
他也懒得听,继续在院子里又剥了一晚上的玉米。
早上起来,发现,大娃没有出来,俩小的也很乖地在趴在堂屋的桌子上写了作业。
他一如昨天和前天一样,兀自吃了饭,然后,出门朝西走,走了两步又折回,对西屋临窗看书的大娃说,要是出门记得把门锁好。
见得大娃点头,他便出门朝东走去了。
差点走错了,村西田里的活干完了,村北的活还没有干完。
临空看书的许庭看着消失在院门口的身影,又拿起来书来随意的翻了翻,盘算着中午要做的饭,想着下午去镇上看看这个月的地理杂志也该有卖的了。
前三天便这样像以前的无数个平常的日子一样,稀松平常的过去了。
今天早上起来,照常绕着村外的小河跑了一圈,回来后便看到了坐在院子东南角葡萄藤下的看报纸的老爸,朝他瞟了一眼没有作声。
有什么好看的?莫非,觉得自己比他帅了?
许庭心里一乐,洗了手,去东屋里找吃的去了。
更乐的是,老爸居然也没有吃出来这几天的饭菜是他做的。
这个老爸呀!
他就知道老爸是在好奇这两天他干啥了,但是碍于老妈不好意思问;他也知道老爸可能那么一丢丢的想说他就知道了出去玩,也不知道帮家里干活。
这
个老爸,他可是懂的。
但凡老爸干一点,总要嘀咕一大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