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也含笑看着妙华,等她回答。
妙华直言不讳,“这不一样,大哥你看着就仙风道骨,属于叔圈类,我叫你大哥哥显得不伦不类,三哥哥不一样,看着年轻,三哥哥多亲切啊。”
“那唐王不也不年轻了吗?怎又叫二哥哥呢?”镇元子显然是对妙华的行迹有所了解的,这都知道。
“那不是叫二哥哥叫习惯了嘛。”妙华想也没想直接回答。
金蝉子若有所思抬眸,“这个二哥哥叫习惯了,是二郎神?”联想到妙华是玉帝所养,这很容易猜到。
妙华摸了摸鼻子,“这不重要,二哥哥行二,有两个很正常嘛。”
“那三哥哥是有三个吗?”一旁啃着糕点的灵霁数了三根手指比着,童言童语问道。
妙华脸不红心不跳,“也不是不可以。”朋友兄弟,都可以多多的嘛。
镇元子与金蝉子失笑,不再逗她,镇元子对金蝉子道:“虽说这瞒天过海,金蝉脱壳之计已经成功,你也没有被泯灭灵光,但你若还要取经的话,性子还是要收敛一些。”
金蝉子双手合掌,慈眉善目,“阿弥陀佛,兄长说得哪里的话,你难不成还觉得我本性能变不成?”
镇元子犹疑看向妙华求证,妙华郑重点头,“三哥哥不止一次给观音找了麻烦呢。”怪不得她遇到的唐僧总觉得不对劲呢,合着是金蝉子的底色啊。
金蝉子不动声色瞥了眼妙华,心道:咱们兄妹二人谁也不说谁。却没有反驳妙华的话。而是正儿八经道:“若非有妙华这个异数加入,我也没机会找麻烦,怕是早就不动声色被抹杀了。”
倒不是抹杀金蝉子,而是抹杀金蝉子的“个性”与“自我”。
“一啄一饮,皆有定数,你那金蝉脱壳之计,本就生机渺茫,偏偏每一个环节都刚刚好,便是那溢散的神魂,也成为了妙华回归的锚点,若有天命,也是在你,你也是苦尽甘来。所谓西行,也不过是你完善自己佛法的一段路程而已。”
“妙华的修行是在西行还是人间?”镇元子问。
“人间,不过与西行也无法撇开。”
意料之中,“那灵和灵霁两个孩子,你们打算怎么安排?”
兄妹二人同时看向镇元子。
镇元子:……
“兄长,我观灵和灵霁,与兄长有师徒之缘。”
“我修道。”
“此言差矣,三哥哥以前还修儒呢,小孩子嘛,打基础的时候,多学一点不是坏事,等他们长大了,自己再决定专攻哪一个方向就是了,灵和灵霁,你们说是不是?”妙华给两个孩子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