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声越走越远,余萍儿的声音也消失了,房氏如梦方醒,她呆呆地望着众鬼离去的方向,这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
沈凝问道:“老王妃最好把和秀娟有关的事想仔细了告诉我,比如除了死去的丈夫和儿子,她还有没有其他亲人。”
房氏猛地想起来了:“有,有,秀娟是家生子,她的老子娘都是我娘家的下人,她还有个弟弟,她的老子娘死得早,她弟弟是她一手带大的,后来她做了我的管事媳妇,跟我来了京城,她弟弟原本在我娘家当个小管事,可是后来他沾上赌瘾,偷了我堂哥收帐拿回来的银子,那是公中的银子,事情查出后,他自是留不得了,原是要乱棍打死的,可他是秀娟的弟弟,秀娟又是我身边的人,所以便网开一面,将他赶出府去了。”
沈凝点点头,好吧,女子为了钱做下坏事,背后总会有个好赌的男人,要么是丈夫,要么是儿子,要么就是娘家的兄弟。
“秀娟的弟弟叫什么名字,您可还记得?”沈凝问道。
“记得,秀娟娘家姓吴,她弟弟叫吴宝财。”庆王妃说道。
沈凝又问起房家送往京城的那尊玉观音,房氏叹了口气:“当年我儿醉心玉雕,我四处让人搜罗玉石,我娘家的一个兄弟帮我寻到一块上好的玉料,写信告诉我,还说回头多找几个人,把这玉料送来京城。
唉,当时我儿已经被夺舍了,别说是雕刻了,他看我的眼神都像是要杀了我。
我也没有心情再管什么玉料了,就说不用送过来了,花了多少银子,我给补上,这玉料他们留着,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吧。
娘家人看到信,察觉到我有异常,便问了我在京中的堂嫂和弟媳,她们便说起我儿的异常,我娘家很关心,几次写信宽慰我。
为了给我们母子祈福,他们便寻了有名的玉石匠人,用那块玉材雕刻观音像,这一雕就是大半年,这当中我儿病体痊愈,娘家人得知后全都替我高兴,也认为是雕刻观音像积了功德。
得知我儿的病能被治好,全亏了宝福寺的高僧,待到观音像完工,我娘家便说要把观音像供奉到宝福寺,我也是同意了的,谁能想到,在路上竟然出了差错,唉。”
房氏一声长叹,她知道的只有这么多,至于运送玉观音的队伍在路上发生的事,房氏一无所知,她甚至不清楚雇镖局的事,还以为就是房家的护院。
沈凝见从她这里再也打听不到新的消息,便让人用她教的法子将这里打扫干净,又让人给庆王爷的壳子沐浴,她嘴里念念有词,片刻之后,沈凝取出魂瓶,将庆王爷的魂魄放了出来。
“归位!”
随着一声天师令,庆王爷魂归本体。
房氏激动得号啕大哭,抱着儿子哭得肝肠寸断。
沈凝告辞,房氏忽然想起什么:“天师,王府那边怎么办,您何时过去,把那边也给清理清理吧,您放心,银子定然不会少给。”
沈凝指指霍明睿:“这事您要问他,什么时候他说您一家子能搬回去了,您再请他帮忙传个话,贫道定会前去帮您净宅。”
房氏松了口气,让丫鬟送上一只锦盒,霍明睿还有事情要做,沈凝便和胡巧巧一起走出了别院。
回到家里,她打开锦匣,哈哈,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大叠银票,都是一百两一张的,春俏数了三遍:“姑娘姑娘,一万两啊,这里有一万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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