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域冷笑:“在夫人眼里,我只是个冷血的商人?”
“那倒不是。”池希恬认真道,“在我眼里,你首先是个帅哥。”
迟域挑眉:“我和傅西辞,谁更帅?”
池希恬无语凝噎。
您是多没自信啊,和傅西辞比。
这差距,就好像地球球草和某个县里中学的校草比。
拿把镜子自己照照不成吗?
但池希恬始终牢记着自己对零花钱——哦不对,是对傅西辞的爱。
她不吭声,过了一会儿眼泪汪汪:“痛,好痛。”
迟域冷笑:“活该。”
下一刻,他把池希恬拉了过来,大手贴在池希恬的身上:“这里痛?”
男人掌心的温度比女人的要高一些,池希恬现在又是虚弱的时候,手脚都是一片冰凉冰凉的。
迟域宽大的手掌覆盖在她身上,几乎覆盖整个单薄的细腰。
池希恬原本想着这样会不会不合适。
但被他温暖的大手按住,疼痛感确实在减少。
资本家的便宜能占就占。
难得,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大帅哥。
她当陪睡玩偶当了这么久,让迟域给她当一次暖宝宝怎么了?
池希恬躺在迟域怀里蹭蹭,顺便把自己冰凉的小脚贴在了他的小腿上。
止疼药的药效很快上来了,疼痛渐渐缓减,池希恬不知不觉就靠着迟域睡着了。
迟域眸色暗得看不进去一点光。
如果池希恬能看到他此时的神色,一定会感到恐惧,不敢再继续待在这么危险的男人怀里。
可惜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没有如果。
迟域看着她的睡颜,手不知不觉的放在了她的脖颈处。
一截雪颈白皙无比,散着淡淡的温热,看上去柔弱无比。
如果就这么用力,她是不是永远沉睡在自己怀里,不去想着那个傅西辞?
迟域的思绪说不出的凌乱,原本温柔俊朗的五官在灯下平添了几分邪异和冷漠。
半晌后他慢慢的松开了手,从抽屉里拿了一片药,就着温水喝下。